吳墨立馬抓住關鍵詞語,反問道“鏡哥,你還動手揍我哥?”
黑眼鏡還未回答,解語花涼涼地來了句,“光我看到的就不下十次。”
話音剛落。
張麒麟重重地嗯了一聲,算是給這事兒來了一個蓋棺定論。
林楓吃瓜吃的是心滿意足,甚至略有些同情這位南瞎。
上輩子乾了多少缺德事兒,這輩子一張嘴就被人拆台。
在兄弟當中惹的天怒人怨到他這樣的,也算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兒了。
黑爺臉皮厚的萬裡長城都自愧不如,豈能輕易認輸?
他絞儘腦汁,好不容易想出一套說辭準備向吳墨解釋一番。
哪曾想對方乾脆地擺了擺手,“鏡哥,這事兒你是得給我說一個說法,不過不是現在,等手頭事情忙完之後咱倆好好聊一聊。”
“寶…”
黑眼鏡不死心,“你聽我…”
吳墨理都沒理他。
果斷地將頭轉向尺尊公主,繼續跟她探討關於這座寺廟的情況。
黑眼鏡心一沉。
曆史經驗告訴他,吳墨翻起後賬可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動不動手無所謂。
最麻煩的是精神攻擊。
自家寶貝兒要是冷起臉,還真挺讓人怵頭的。
想到稍後的煩惱,他不懷好意地掃了王胖子和吳斜幾眼,在心裡給他們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俗話說的好,有仇不報非君子。
你們兩個混蛋洗好了,等著黑爺怎麼收拾你們?
吳斜和王胖子也不是吃素的。
麵對黑眼鏡不懷好意的笑容,兩人誌同道合地回了一個中指。
黑眼鏡不甘示弱,五指斜向上做了個反插入手勢。
吳墨眼角餘光瞥到這一幕,心底暗自歎了口氣。
真他娘的丟人呢!
一把年紀都活狗身上了?
這麼大歲數還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都說老小孩小小孩,可你差不多也收斂一些啊。
非得讓自己拿個奶瓶子插你嘴裡,才能老實一會兒?
尺尊公主雖說聽不懂普通話,卻感覺這種相處方式十分有趣。
吐蕃講究尊卑分明。
主子就是主子,奴隸就是物品。
哪怕是親兄弟之間,也從沒有像他們這樣輕鬆愉快的相處模式。
她有些好奇地詢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關係?都是受我哥哥後人囑托來尋找我的嗎?”
吳墨指著吳斜說道“他是我親哥,其他幾位都是我鐵哥們。”
“鐵哥們?”
尺尊公主對這個詞語很不能理解。
吳墨也不知道如何解釋,腦子一轉順嘴來了一句,“就是關係非常親密的朋友。”
尺尊公主恍然大悟。
再次瞧向解語花和黑眼鏡的目光飽含深意。
怪不得方才打鬥中她注意到,這幾位男人總是把危險留給自己,把安全留給麵前這位小哥。
原來是這種關係啊!
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從古至今八卦是刻在人dna裡的。
即便尺尊公主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可看到好玩的事情依舊忍不住多詢問一句,“那按照我們的說法,他們屬於你的貼身侍從?”
她將貼身二字咬的特彆緊,生怕眼前這位小夥沒理解自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