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解語花看著吳墨得意的小樣子。
除了點頭應承外,再說不出旁的話來。
做事兒就怕對比。
自打跟吳墨一起下地後,不斷刷新哥幾個的眼界和思維。
他們以往遇見鬼怪粽子這些不吉利的東西。
通常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跑,要麼弄死。
自家這位小爺倒好,做事壓根不按套路來。
要麼跟人稱兄道弟,要麼跟人聊天打屁。
反正不管怎麼說,最次也得從對方手裡訛出來點東西。
按照他的說法。
這些東西生前是人,死了叫死人,半死不活是植物人。
既然跟人字掛鉤,就要懂得人情世故。
自己收他們一些好處,本意也是想幫助他們回憶起做人的快樂。
解語花不否認。
他第一次聽到吳墨這些歪理邪說時,足足五分鐘硬是沒想出反駁的話語。
甚至有一瞬間被他帶偏了,竟然莫名其妙地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吳墨見解語花讚同自己的說法,越發有些得意忘形。
他抬起右手像是拍皮球似的拍拍解語花頭頂,嘿嘿一笑道“小富貴,漲見識了吧,以後哄著點二爺,到時候彆說鬆讚乾布了,就算是三皇五帝都有可能坐在一起打麻將。”
解語花輕輕地揚唇一笑。
左手快準穩地搭在吳墨腰部位置,使出江湖絕學二指禪功法狠狠地擰了一圈。
吳墨要不是上下嘴唇合攏的快,都能現場演奏一出狼的嚎叫。
我勒個大去。
花哥怎麼還是這麼小心眼啊?
自己不就是喊了句小福貴。
至於嗎?
還有他什麼時候學會了老張家的發丘指?
把兩根手指頭練的跟鐵鉗子似的,彆說身上的肉了,鋼筋都得讓他給擰歪了。
吳墨偷偷吸了口涼氣。
他不敢招惹解語花,也不敢將對方手拍開。
隻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腳步,儘量與解語花拉開距離。
輕咳一聲接著問道“大姐,白毛老頭到底什麼身份?難不成還真是什麼菩薩化身?”
尺尊公主聽了搖了搖頭,“我曾經問過讚普這個問題,真是菩薩救了他一命嗎?他卻給出了另一種說法”
鬆讚乾布或許是真的愛尺尊公主。
他並沒有隱瞞真相,而是對她講述了自己知道的情況。
白胡子老頭越走越近。
鬆讚乾布才看清楚,老頭身高將近兩米,長相魁梧,膀大腰圓,身上穿著藏式袍子,手裡握著一串珠子。
他見到鬆讚乾布並不感到奇怪,而是麵無表情地打量著對方。
鬆讚乾布此時還很年輕,按捺不住的詢問了對方是誰?
為何要救下自己?
老頭念誦了一段經文,大意是受上天指引幫助王者統一天下。
實話實說,鬆讚乾布經曆過背叛,追殺等種種危險的事情,早就不像以前那樣天真單純了。
可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