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搞定了難纏的解語花。
吳墨摘下身後背包往黑眼鏡那邊一甩,晃晃悠悠地奔著鬆讚乾布走去。
鬆讚乾布戒備地盯著吳墨,搞不明白眼前這家夥要做什麼?
眼見吳墨距離他越來越近,他長矛一橫喝道“停下腳步,再往前走休怪本王不客氣。”
“咋這麼暴躁?”吳墨聳了聳肩膀,漫不經心地說道“身為一國之君,你的氣度涵養呢?我又沒踩你尾巴,瞎叫個什麼?”
說歸說。
他在距離鬆讚乾布兩米遠時,又將手中寒光棍斜插在後腰處。
衝著對方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攻擊性。
“你不是要知道事情原委嗎?小爺我過來給你講述一番。”
鬆讚乾布滿臉狐疑之色,“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本王不信你。”
也不怪鬆讚乾布如此小心謹慎。
實屬在剛才的打鬥過程中,吳墨幾人帶給他的心靈傷害太大了。
吐蕃人打鬥講究堂堂正正。
馬上戰爭講究你一刀我一刀,全憑招數和力道。
地上打鬥憑借一身蠻力和敏捷。
何嘗有過捅子孫根,紮雙眼,挖耳朵這種陰損招數?
此等小人行徑,必定會遭到吐蕃勇士的唾棄和謾罵。
幸虧吳墨不會讀心術,不然非得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打鬥的本意是什麼?
是不是乾掉對方,震懾對方,威脅對方?
既然如此,關招數什麼事兒?
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嗎?
管它黑貓白貓,能抓住耗子就是好貓。
老子隻想用最簡潔方法一招斃敵。
留點力氣做愛做的事情。
有錯嗎?
吳墨不清楚鬆讚乾布內心想法。
聽到他這麼一說,誤以為對方認為自己是敵人,略有些無奈道“你這人太有意思了,你想讓我給你講原因,你又說不相信我,那你到底讓我做什麼?”
“這…”
鬆讚乾布一琢磨也是這個理兒。
他不錯眼兒地上上下下來回掃視吳墨好幾眼。
確認他手上沒拿著武器,又自持武力過人,沉吟片刻,說道“好,本王就聽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吳墨走到鬆讚乾布麵前,沒等對方說話自己先蹲下來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鬆讚乾布弄懵逼了,連忙後退幾步,以防吳墨攻擊下盤。
“膽子那麼小呢?”
吳墨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叼在嘴上拿著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
抬頭衝著鬆讚乾布招了招手,“站著多累呀,來來來蹲下聊。”
鬆讚乾布瞧著吳墨嘴上那根冒煙的東西,臉上神情變換不停。
甚至本能地屏住呼吸,唯恐對方釋放毒氣。
壓根兒忘卻此刻狀態已經不屬於純種人類了。
吳墨美美地抽了幾口。
瞅著鬆讚乾布跟個二傻子似的杵在那兒,歪了歪頭說道“都說鬆讚乾布異常勇猛,一統吐蕃是個偉大的人物。”
“可我這麼一瞧不對啊,你怎麼膽小如鼠連個小孩子都不如呢?”
不得不說,激將法在古人麵前屬實很好用。
鬆讚乾布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