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親兒子,怎麼可以對旁人笑得這麼開懷呢?
說實在的,兒子變成這副鬼模樣,屬實讓人難以接受。
可是罪魁禍首是自己。
再加上血脈牽扯,硬是讓這位青史留名的偉大帝王愧疚難當。
對不起王妃和兒子。
自己有什麼資格在他們麵前擺出威風和氣勢?
搞定了難纏的兒子,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心裡鬆了一口氣。
鬆讚乾布臉上神情恢複了正常。
隻不過再對吳墨說話的時候,底氣莫名其妙地有點不足,聲音也略微降了幾分,“小兄弟,我想問下,解除咒語的方法到底在哪裡?”
他是真的一分一秒都忍不下去了。
迫切地想從吳墨這裡得到方法,解除老婆孩子身上的問題。
他不是歧視夫人和孩子。
隻是母子二人連在一起,身子下麵還有個護衛。
自己想要抱抱孩子都做不到,豈不是可悲可歎?
說到正事兒,吳墨也不打馬虎眼兒了。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異常肯定的說道“方法肯定存在,根據我的推斷,最上麵一層應該是整座廟的核心地方,裡麵指定有控製你們的相關物品”
鬆讚乾布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難看,嘶聲低吼道“控製?你是說他還想要控製我們一家人?”
吳墨不是二百五。
他明白鬆讚乾布嘴裡這個“他”指的是那位吐蕃國師。
“很奇怪嗎?”
吳墨背著手四十五度仰頭望天,不緊不慢地說道“倘若我是那位國師,費勁心血將你們一家三口變成守廟人,怎麼可能不留一些控製手段呢?”
夫妻二人一陣沉默。
他們心中明白,吳墨的說法很有可能成真。
那位國師為了獲取力量,不惜偷天換日,又怎麼可能不留有後手呢?
想到自己會再次淪為傀儡,心裡隻覺得十分悲涼。
他們不怕死,卻不想讓自己淪為仇人的工具。
吳墨隻是話趕話說到這裡,先頭根本沒考慮這個問題。
如今說到這裡,他也覺得有點為難。
尺尊公主和鬆讚乾布要真是被人控製了?
以他們兩個人的戰鬥力,自己哥幾個很有可能受傷。
敵人到時候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將自己這些人一鍋端?
那可真是鼻腔裡灌米湯--夠嗆啊。
吳墨思來想去,最終將主意打到了係統身上。
反正筒子最近很閒,幫它找點事兒權當鍛煉身體了。
他想到此處,一邊背著手擺ose,一邊趁此機會在腦子裡喊係統,“筒子,出來聊幾句唄?”
一連喊了三聲,係統才懶洋洋地回了一個字,“說。”
吳墨偷偷撇撇嘴,“筒子,我喊你半天你也不回話,是嫌我說話聲音大嗎?”
“知道就好。”係統頓起高冷範,冷哼一聲,“什麼事?”
吳墨沒有說什麼事,而是偷偷笑了笑,一口氣將後半句話說了出來,“我不喊行嗎?你不知道對狗就得用喊的嗎?”
一陣電波聲在吳墨腦子裡來回播放,震的他差點翻白眼,急忙求饒,“筒哥,兄弟我錯了,彆鬨了,咱們說正事。”
電波聲音持續了一分鐘。
係統略有些得意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喜歡嗎?我可以沒事幫你放一放,有助於你腦部健康。”
許是經曆過生死,又或者是對彼此了解的更多了一些。
總之現在的係統與最初相比,多了很多人情味道。
“放?”
吳墨脖子一梗,放屁二字差點脫口而出。
幸好關鍵時刻反應過來,及時刹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