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王胖子護短心切。
手中匕首往前一橫,怒道“我說你是公主,還是流氓?先前大庭廣眾之下摸老子屁股,如今看我們家小哥長得帥又死活往上撲,要不要臉?”
吳斜稍微懂點禮貌。
他沒有破口大罵,準備與文成公主講講理。
畢竟文成公主名聲在外。
無論史書上還是人物傳記中,她都是一位傑出的女性。
於情於理都應該給予一定的尊重。
他輕咳一聲,打算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文成公主不要亂來。
“公…”
一個字剛出口,還沒等說出接下的話就被文成公主揮手打斷了,“閉嘴,我不是敵人,我是他外婆。”
文成公主說的理直氣壯。
或許是千年以來一直以獸形在外行動,她的思維和表達方式早就脫離了人類的範疇。
說話做事喜歡直來直去。
思考問題也不像以往那麼複雜。
在她心目中,白瑪是看著長大的孩子,那麼小官毫無疑問就是自己的孫輩。
自己說是他的外婆,何錯之有?
“外婆?”
眾人異口同聲。
眼珠子瞪的不比燈泡小。
他們瞅了瞅滿臉激動的文成公主,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張麒麟。
一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不然怎麼事情發展的越來越詭異呢?
文成公主是張麒麟的外婆?
這是從哪兒論的?
史書上沒記載過文成公主跟鬆讚乾布有孩子啊?
彆說他們懵逼了,鬆讚乾布和尺尊公主也傻了眼。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愣神。
尺尊公主沉吟片刻,扭頭輕聲問道“夫君,你與文成…”
她後半句沒說完,輕歎了口氣,“國師真是害人不淺,當初我真沒想到文成也懷有身孕。”
尺尊公主說到這裡內心有些疑惑,略微琢磨了一下,輕聲說道“隻是我有些奇怪,她是怎麼把孩子送出去的?依據國師歹毒的心腸,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們母女二人,難道說其中還有新的隱秘?”
“這…”
鬆讚乾布眉頭緊鎖,腦子裡努力回想自己跟文成公主的過往。
思來想去。
除成親頭兩三天外,自己很少在文成公主帳篷裡過夜。
難道說自己真那麼強大?
不應該啊!
自己與王妃成親數年,沒有任何動靜,娶了幾個小妾也同樣如此。
怎麼文成公主與眾不同呢?
不管怎麼說,鬆讚乾布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文成公主既然有了自己的孩子,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能撇下她不管。
況且從她的說法來看,自己似乎已經有了第三代子孫。
不錯。
真的很不錯。
鬆讚乾布很欣慰。
他是真沒想過,自己除了桑吉之外還會有彆的子孫後代。
他從未懷疑文成公主撒謊。
沒有哪個女人會胡亂往自己身上扯一些不好的名聲。
既然事情與自己有關,鬆讚乾布也不是個拖延了事的人。
他將桑吉遞給尺尊公主,沉聲道“夫人,你先抱著兒子,我過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