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她也是強硬慣了的女人,很少跟彆人說矮話。
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說適可而止行不行?非逼我跟你道歉?”
“你要是願意,給我磕一個都行,行了,不跟你廢話了,趕路要緊。”
吳墨懶得繼續糾纏下去,再耽擱一會兒怕露出破綻。
他從多傑身上站了起來。
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低頭瞧著躺在地上的多傑,“小子,服不服?”
藏族漢子崇拜強者。
隻要你能徹底憑借本事壓服他,他對你的態度就會發生改變。
多傑隨意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單手拄著地麵,強撐坐直了身體。
迎著吳墨的目光,毫不畏懼地瞪了過去,“你是個爺們兒,這次我認栽。”
“喲嗬,有意思。”
吳墨目光發生了變化。
突然覺得眼前這位高大的男子,也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
他沒繼續往下說,衝著多傑挑了挑下巴,“爺在你身上體會到了快樂,那麼爺也不能小氣。”
“去挑一匹狼,算爺賞給你的。”
多傑咬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吳墨一抱拳,“多謝林二爺指教,來日方長,咱們下次再較量。”
說完扭頭就走。
毫不客氣地挑了一匹狼騎了上去。
吳墨沒打算繼續難為他,也就沒對狼王下指令。
活動結束了。
接下來該繼續前往目的地。
多了狼群做輔助,剩下的路簡直讓人爽飛了天。
它們在雪地裡飛奔,速度堪比在陸地上的駿馬。
要硬說體驗感不好的,在場也就是王胖子,吳墨和多傑三人了。
一個屁股受傷,兩個全身青紫。
在狼身上顛簸來顛簸去,疼的直哼唧。
幸好狼的速度很快。
風聲嗚嗚作響,旁人聽不到他們的哼唧聲,要不男性尊嚴碎了一地。
為了讓狼王更聰明一些,吳墨行進過程中沒少用意識流與它交流。
連續奔跑了一段時間,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即使有狼群,眾人也沒敢趕夜路。
在狼王的帶領下,尋到了一處十分寬敞的山洞。
此處非常適合躲避風雪。
吳墨一行人接二連三的從狼身上跳了下來。
毫不誇張的說一句。
雙腳站在地麵上的那一瞬間,他們終於有了心安的感覺。
不是沒騎過馬。
隻是馬與狼差彆太大了。
馬身上有馬鞍,馬蹬子,馬韁繩。
隻要雙腿夾緊馬,手拉住韁繩,怎麼說也不至於出現太大危險。
可狼不行啊。
它們除了自身的毛發外,再無任何安全措施。
抓太緊,狼吃痛容易把你甩下去。
抓太鬆,奔跑過程中容易掉下去。
想要掌握好一個度,太難了。
狼還不走尋常路。
山崖峭壁,哪裡險峻往哪兒走。
過程讓人心驚膽戰,看起來特彆像是驚險刺激的大片。
吳斜一口氣往嘴裡塞了好幾口雪,勉強鎮定下來。
王胖子是從狼身上滑下來的。
他趴在地上苦著臉抱怨道“他娘的,都說母老虎嚇人,這母狼也不遜色啊。你說你一個母狼,那麼拚命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