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插東西代表地位高尚?
要這麼說,自己是不是也得給老張裝備上?
幸好他還未行動,另一頭已經商談完畢。
要不然張麒麟會變成什麼形象?
還真是不好說。
這回族長率先開口了,態度畢恭畢敬,“請神明大人恕罪,我們一直期盼大人降臨人間…”
一大堆客套話說完。
他和巫師二人伸出右手,虔誠地說道“不知我們是否有榮幸,請神明大人到族中…”
張麒麟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吳墨一看。
得嘞,自己又要上場了。
他就像是張麒麟的代言人,邁開大步走了過來,“你們先行退下,我詢問王者意見後再與你們作答。”
“您是?”
“我?是神明身邊最忠實的侍者,也是他的追隨者,對了,你們是什麼身份?”
吳墨此時才想起正事。
弄了好半天,還沒打探明白對方是什麼人。
“尊敬的使者大人。”巫師語氣很恭敬,“我們是白狼族,祖先是白狼與人類女子所生,全部上下都姓白。”
“哦!”吳墨點點頭,若有所思道“跟白癡是一家。”
“咦?”
巫師大感驚訝,“使者大人真是太厲害了,我兄長就叫白吃。”
吳墨差點咬到舌頭。
胡亂含糊幾句應付過去。
吳斜一時沒憋住笑。
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才勉強控製住笑意。
解語花摸了摸鼻子。
頭微微偏了偏,掩蓋住眼裡笑意。
黑眼鏡剛要咧嘴。
猛然想起場合不對,容易被自家小祖宗亂踹。
隻能裝作推眼鏡,把嘴角的笑意蓋住了。
張麒麟是真能繃得住。
拿出冰山派頭,站在那裡目視遠方。
他們這邊相談甚歡,另一頭張海客被人攆的像狗似的。
他不敢跑太遠,又不敢離太近。
隻能在心底希望吳墨他們看見提示,能幫自己一把。
吳墨替張麒麟跟組長談了一會兒,順勢將話題扯到了祭品上。
“兩位,你們祭品選錯了。”
“啊?怎麼會?”
巫師有些恐慌,忙解釋道“這是我們精挑細選出來的女子,代表著我們最虔誠的心願。”
吳墨擺擺手,“祭品是神明大人的奴隸,桀驁不馴,所以把她攆了出來,沒成想又被你們抓住了…”
吳墨編故事的能力登峰造極。
片刻功夫,張海杏就變成張麒麟手下收拾衛生的女奴。
在他口中給張海杏埋汰完了。
什麼臟亂差的屎盆子都往對方頭上扣。
巫師和族長有些惶恐。
根本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在吳墨的暗示下,兩人怒氣勃發。
為了展現自己的衷心,族長抽過一根鞭子,氣勢洶洶地走到了張海杏身邊。
好家夥,這一頓狂抽啊!
給張海杏打的是皮開肉綻。
當然了,吳墨不是缺心眼。
他在與族長進行溝通的時候,特意防備蘇難。
用的是當地一種古老語言。
蘇難根本聽不懂。
她見張海杏被打的很慘,有些搞不明白吳墨的想法?
推己及人,對吳墨產生了防備。
吳墨餘光瞄見這一幕,心下了然。
他目前跟蘇難合作很愉快,不打算因為這點小事兒產生隔閡。
腳步往後退了退。
站在蘇難身邊低聲解釋道“彆以為老子在害那娘們,我這是在救她。”
“當了祭品還想脫身,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