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了。”
吳墨順手拍拍小四月肩膀,問道“假娘…咳,蘇小姐呢?找我們過來有什麼事兒?”
“蘇老板在裡邊。”
小四月回手指向身後屋子,壓低聲音回道“我們發現一些爬行痕跡,說是怪物又不像,很像人四肢趴在地上,快速運動形成的印記。”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往裡走。
張海杏瞅吳墨一百個不順眼,從頭發絲到腳後跟哪兒哪兒都是問題。
可以說全身上下沒有優點。
或許有人會說,年紀越大不是活得越通透嗎?
為何張海杏反其道而行呢?
性格是一方麵?
其次的原因就是一輩子順風順水,偶有一些挫折,也憑借著自己在張家學的本事化險為夷。
自視甚高。
從未想過會栽在年輕人的手裡。
可碰上吳墨之後黴運開啟。
接二連三翻車,導致她現在看吳墨一眼都想吐出來。
她撇了撇嘴,略有些不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蘇小姐的人還真是太熱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林先生地龍會的手下呢。”
小四月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雖說自認為心是地龍會的人,可目前好歹也在蘇難手底下接活。
經張海杏這麼一說,豈不是說他是二骨仔,隨時可以反水?
一次二次沒什麼。
時間長了,蘇老板是不是也會不相信自己?
吳墨是真打心眼裡討厭張海杏。
原因不得而知。
反正看見這位就想抽她兩嘴巴子。
上一個讓他這麼厭惡的,應該是那位自稱陳文錦的女人。
當時經驗不足,事情又發生的太突然。
很多事情一頭霧水,最後也沒探明到底是不是真的陳文錦?
不過事後也跟真假兩位三叔聊過。
老禿毛說自己確認不了。
雖然幾十年前一起參加考古隊,可他對陳文錦又沒有愛慕之心。
怎麼可能知道身上細微特點呢?
吳墨當時一琢磨也對。
人皮麵具盛行的時代,化妝技術橫行的年月,從外表還真不一定能判得出來。
除非你對此人非常了解。
長年累月觀察下,可以從一些細微的角度判斷真假。
否則隻能驗證dna。
後來遇見真三叔,同樣提出疑問。
三叔給出的答案頗有些耐人尋味。
真假並不重要,重要的處於什麼位置?
吳墨聽得一頭霧水,搞不明白什麼叫真假不重要?
難不成三叔喜歡玩白月光與替身的遊戲?
幸好他當時與真三叔關係稍微差一些,嘴下留情沒有說出這句話。
不然高低又得挨一頓揍。
眼下麵對第二個討厭的人,他自然不會嘴下留情。
哼了一聲,冷冷地懟了回去,“張小姐,人貴有自知之明,惹不起偏要惹,那不叫勇敢,那叫犯賤。”
說完,又將目光移到張海客身上,“管好你妹妹,彆把我惹急了,咱們翻臉。”
“不至於吧?”
張海客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額角,不死心地說道“她是個女孩子,你讓她幾句又能如何?”
“女孩子?”
吳墨臉上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說道“堪比活化石那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