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俗話說聾啞不分家。
吳墨剛成啞巴的時候,時常坐在寨子裡擔憂自己未來會不會成為聾子?
如果沒成聾子?
指定是謝天謝地感謝老天爺開眼。
可萬一老天爺吃錯了藥,一時瞎眼真給自己弄成了聾子?
那真是黃鼠狼專咬病鴨子---倒黴透頂。
到時候自己醫保卡全欠費了,都治不好這種病啊。
當然了,錢不錢都無所謂。
往日靠嘴吃飯,沒少得罪人。
到時候彆人當麵罵自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怎麼辦?
不行。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真爺們兒就要迎難而上。
為此他沒事就拉著便宜大侄子保噶練唇語。
折騰的對方苦不堪言。
老話說的好,多一門技術多一條保命手段。
眼下不就用上了。
通過與張海客的簡單對話,吳墨算是知道這家夥為什麼撅個屁股半天不動了。
敢情這家夥下來沒多久就中招了。
又聾又啞的狀態下發現地麵情況,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據他所說,地麵上的綠色植物先頭已經吃掉了幾頭動物。
不論大小,隻要從上邊過,全都被纏繞住變成一張張乾皮。
速度快的,不亞於沙漠裡乾渴的人捧著水壺連喝帶舔。
吳墨見此情況眉頭緊蹙。
滿地都是這種吸血的植物,接下來的路豈不是難如上青天?
雖說目前站在麵包上可以避免被吸血的命運。
可問題是能躲避一時,又不能躲避一世。
要想靠近青銅門,隻能繼續往前走。
但是鬼知道下麵到底有多少這種吸血植物呢?
兩人還未等琢磨出來個四五六,強烈地震動又開始了。
震感甚至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幾分。
幸好二人經驗充足,並沒有放鬆警惕,單手死死地抓住武器穩定住了身體。
吳墨和張海客滿臉不解。
下方並沒有動物出現,震動來源於何處?
片刻後解惑了。
敢情身下這種類似麵包的植物自己發生的晃動。
我勒個大去!
這不是玩人呢嗎?
哪個變態二百五在這種地方撒下的種子?
他娘的是不是小時候沒玩過搖搖車,所以種點植物準備過把癮?
兩人一邊在心裡暗自咒罵,一邊努力想擺脫困境。
他們目前屬於探路者。
既然下來了就不能做無用功,高低要找到前進的道路。
要不說意外總是來得賊突然。
一道白色身影嗖地一下從吳墨眼前飛了出去。
瞧著臉朝前背朝後的架勢,恐怕不是自願飛行,而是被震動的麵包彈出去的。
吳墨和張海客兩人眼睛跟探照燈似的。
彆說飛出去這麼大個人,就算是飛過一隻蒼蠅都能看清楚穿的是什麼顏色內褲。
一下子瞧明白了,正是先頭打生打死的白毛老頭。
眼見老頭被高高拋起,身下什麼都沒有,等待他的結局可想而知。
俗話說的好,敵人倒黴等於自己撿便宜。
吳墨眼睛刷地亮了起來。
呦嗬!
老白毛要完犢子了。
然而還未等他笑出聲,另一道身影以更快地速度衝向老白毛。
毫不誇張地說,當年誇父追日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