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被解語花牽著繩索沒參與進去,拎著寒光棍傻乎乎地站在後麵看著他們大顯身手。
一時間有點想不通,不就是變成聾啞人了嗎?
至於拿自己當殘疾?
扭頭看向解語花,想要說點什麼,嘴唇蠕動兩下又放棄了。
隻能耷拉著腦袋鬱悶地站在原地看彆人勞動。
解語花瞧著吳墨像隻耷拉著腦袋的小狗,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隻是眼下不適合安撫,隻好往前走了兩步陪在他身邊。
吳墨乾呆著有點無聊,視線不經意間瞥到白毛怪身上。
當看清楚他握刀的右手時候,心裡頓時一驚,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兩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白毛怪長久處於危險環境裡,對於目光和注視有著敏銳的感知。
他的目光一凝,黑眸中帶著一絲不悅。
一雙十分冰冷地眼神回望吳墨。
吳墨何許人也?
臉皮比腳後跟都厚上幾百倍,豈能在意這點小問題?
他拖著身上的繩子迎了上去。
壓根兒沒將白毛怪的冷臉放在心上,嘴角硬是扯出一抹笑意。
沒有辦法。
眼下情況不允許,除了笑臉也沒什麼辦法能與人友好的溝通。
“何事?”白毛怪沉著臉,冷冰冰的看著吳墨。
瞧架勢,頗有一言不合甩頭走人的想法。
實話實說,他已經產生了一絲絲後悔。
要不是女版張麒麟時不時向他投來祈求地眼神,他早就拽著人從僻靜地小道溜走了。
不知為何,眼前這批人馬讓他產生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不同於危機,而是單純的不喜歡。
他不想與這些人有過多交流,寄希望用冷臉逼退吳墨。
吳墨可不吃他這套。
彆說冷臉了,你就是把臉皮扒下來,他都不太在意。
他一絲離開的想法都沒有。
站在白毛怪麵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斜眼兒瞧著對方右手。
方才打鬥過程中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離得近總算瞧清楚了。
好家夥,白毛怪的食指和中指各自少了一節手指。
即便這樣,兩根手指也保持了齊平狀態。
有意思。
會不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吳墨內心不由得產生了一個想法難道說他也是張家人?
吳墨思索時忘記轉移目光。
白毛怪麵色不善,一把將匕首橫在身前做出防禦姿態。
解語花見狀,急忙上前將吳墨護在身後。
吳墨瞧見解語花的背影,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走了出來。
他左手連連擺動,笑眯眯地向後退去。
順手又將解語花拽了過來。
眼前情況不允許他多說話,況且器官也不給力,隻能再耐心等兩天,暗中多觀察一下吧。
反正有了懷疑,總能在蛛絲馬跡中找尋到真相。
一群人都是野外求生的好手。
不一會兒,十幾條魚已經堆在了一起。
林楓瞅了一眼,開口攔住了眾人,“行了,彆浪費時間了,這些魚已經夠我們一頓晚飯了,還是抓緊時間趕緊離開這裡。”
“林當家說的沒錯。”蘇難在旁邊附和了一句,“雙方情況不明,拿太多魚最後反倒是造成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