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是狗屁。
隻要老子能壓得住他們,他們就算是跳起來又能如何?
照樣一腳給踢飛。
眼下算是搞定了猩猩,那麼接下來的另一個任務就是喚醒白瑪。
吳墨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
甩開大步走到猩猩麵前,照著它的大腦殼狠狠地來了一個大逼兜。
解連環的心跟著抖了三抖。
子彈上膛槍都舉起來了,生怕猩猩發怒一巴掌拍死小侄子。
內心暗自埋怨吳墨膽子也太肥了。
什麼都敢做,不考慮一下後果?
這他娘的跟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有什麼區彆?
然而跌破他眼鏡的事情發生了。
猩猩不僅沒有發怒,反倒是卡巴卡巴大眼睛愣是瞧出了有點委屈的樣子。
解連環揉了揉眼睛,顧不得臉麵問題再次拽了拽解語花。
“小花,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麼感覺那頭猩猩有點委屈呢?”
“嗯,沒看錯。”
謝語花用四個字輕輕鬆鬆打發了解連環。
不過他自己心裡也掀起滔天巨浪。
不清楚吳墨到底經曆過什麼,為何有如此多的秘密?
驅獸的能力從何而來?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古神的原因?
解語花有些擔憂,生怕吳墨身上會有什麼特殊後遺症。
隻是上次耗費人情找的國醫,診斷半天也沒發現有任何不妥。
是自己找的不對路子?
解語花深深地陷入自我懷疑當中。
甚至開始琢磨要不要回頭去請一些道家的大師,又或者去寺廟找一些牛逼和尚呢?
真是魚配魚蝦配蝦,挨著吳墨學王八。
自打碰到吳墨之後,解語花的思考方式在無意識中被他拐的已經沒有邊兒了。
另一頭吳墨敲著猩猩的大腦殼,心裡不斷在思索小爺給他起個什麼名兒呢?
自從被江湖人士起了一個鐵嘴判官的名號後,出於報複心裡吳墨是逮誰都想給誰起個外號。
白狼叫鋼蹦。
既然都是一家人,猩猩也得在這個組合裡。
吳墨思來想去打了個響指,決定給猩猩起一個響亮亮的名字金條。
還彆說,猩猩還真挺喜歡這個名字,興奮地直捶胸口嗷嗷亂叫。
徹底搞定了猩猩,吳墨回頭對解語花來了個飛眼,“怎麼樣花哥,有沒有對小爺產生崇拜感覺?”
得意的小樣子,瞧得解語花直想笑。
輕飄飄地橫了吳墨一眼。
快步走上前,扯過吳墨的衣領子,讓他低下頭。
雙手十分自然地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揉捏起來,“頭還疼不疼?”
即便是不清楚吳墨如何馴服黑猩猩,可解語花卻注意到吳墨頭疼欲裂的樣子。
想來此舉怕是很傷大腦。
還彆說,揉捏幾下吳墨確實感覺舒服不少。
稍微有些精力去思考下一個任務。
他衝著解語花呲牙一笑,“花哥,現在這是我們的地盤了,想摘多少朵你隨意。”
“哦,對了,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新夥計。”
說完手指向黑猩猩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金條。”
隨後又衝著猩猩比劃一個手勢。
至於腦子裡怎麼解釋的,除了他也就猩猩清楚。
猩猩似乎明白了什麼。
它從地上爬起,單手捶了捶胸做出一個臣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