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心裡暗歎,完犢子了,這是徹底瘋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外的事情發生了。
隨著吳墨嘮叨不停,白瑪的呼吸和心跳肉眼可見地明顯起來。
嗯?
解語花挑眉,有些驚訝,吳墨氣死的人的功夫他是見過的。
可把人說活了?但還真是第一次見。
吳墨見效果有用,又加快了輸出。
可後續任他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白瑪都沒有睜開眼睛。
吳墨被逼無奈,隻能花錢買平安。
“筒哥,給你送壓歲錢來了。”
要不說他嘴損呢,求人都不忘口頭占個便宜。
係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知道他的尿性也沒與他計較過多,照例是交積分買答案。
“說吧,想知道什麼答案?”
“怎麼才能把白瑪叫醒?”吳墨說完非常痛快地簽下賬單。
古語有雲,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他欠係統的賬單都可以擦屁股了。
多一張少一張沒什麼大礙。
“身在寶山而不自知。”
係統照舊嘲諷了一句,才慢條斯理地給出了答案。
“將血紅蓮花王的花芯摘下,搭配你的血液…”
“臥槽,老子是藥引子?”
吳墨有點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自己主動喂彆人是一回事,被迫當藥引子又是另一回事。
就是跟係統時間久了。
要是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這麼說,以吳墨詭異地腦回路絕對會懷疑係統彆有用心。
會不會將自己當成奶媽,用血液來滋養彆人的生命?
係統被吳墨質疑略有些不滿,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你用尿也可以,就是量比較大,需要將她全身都浸泡進去,你有那麼多尿嗎?”
“血液隻需幾滴,尿用一棺材,你自己取舍吧。”
說完不再搭理吳墨,拿著欠單完美地隱身了。
我勒個去。
一棺材尿?
你他娘的開什麼玩笑,真當自己是自來水管子,點幾下就能源源不斷?
方才心頭的不爽傾刻間煙消雲散。
直起身體向蓮花王邁步走了過去。
解語花被吳墨一驚一乍的動作,已經搞得有點無語了。
也懶得多問。
隻要他人沒出現毛病,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他站在原地瞅著吳墨把花摘下來。
隻是當他見吳墨掏出匕首準備給自己來一刀時,鎮定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立馬衝了過來按住他的手,急切地追問道“你要乾什麼?又想給自己放血嗎?”
“我…我就是擠一兩滴試一試。”
吳墨察覺解語花的焦急心態,知道他是擔憂自己的身體安危。
忙低頭輕聲解釋,“哥你彆擔心,我就是試一試,真不會劃太多…”
解語花不鬆手,雙目緊盯吳墨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怎麼想到花和血液融合在一起?”
“我…”
吳墨不太想欺騙解語花。
可係統的事情根本不能說出口。
“哥,我…”
解語花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雙眼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他一臉平靜地說道“你不想說,我就不問。”
“不管你身上有多少秘密,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傷害自己。”
“隻要你需要我,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即便是傾儘所有,包括我的命。”
吳墨屬實沒想到,就是幾滴血的事會勾起花哥說出這麼沉重的話。
要是早知道。
自己會不會考慮換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