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老話說的好,一個猴一個拴法。
吳墨與黑眼鏡的相處模式明顯是另一種場景。
更像是硬碰硬產生的火花。
被黑眼鏡突如其來弄了一下。
吳墨身體很舒暢但是心頭有點不爽快。
出於強烈的男性自尊心,認為必須要反擊回來。
他一把揪住黑眼鏡衣服領子,用個巧勁兩人快速換了個位置,反將黑眼鏡按在了岩壁上。
黑眼鏡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弄得措手不及。
試圖反抗。
卻被吳墨用胳膊死死壓製住動彈不得。
“二爺舒坦了,是打算投懷送抱當獎勵嗎?”
黑眼鏡放棄掙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邪笑,“瞎子手法多的是,二爺想不想再嘗試一下彆的感覺?包您來一次還想下一臥槽!”
話未等說完,倒吸了一口涼氣。
吳墨一個猴子偷桃,徹底將黑眼鏡嘴裡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技不如人?
不可能。
二十多年的單身經驗難不成是擺設?
曖昧的氣息漸漸彌漫
良久。
兩人嘴裡叼著煙靠在了岩壁上,耳邊聽著外麵的轟鳴聲慢慢地平複心情。
林楓盤腿坐在外麵。
時不時的抬手腕看看時間,暗自揣測戰局進展的如何?
與此同時。
張麒麟被吳斜和王胖子二人逼到角落,同樣是麵臨著一對二的局麵。
“小哥,你就彆藏著掖著了。”
王胖子單手搭在張麒麟肩膀上,刻意壓低聲音語重心長地說道“咱們哥們什麼交情?褲衩子買一個係列,襪子扔一個都能湊一雙的兄弟情誼。”
“這種情況下還不值得你說幾句真話嗎?”
吳斜用身體擋在張麒麟另一邊,連聲附和道“小哥,胖子說的沒有錯,我們隻是想知道同樣是青銅門,為何喜馬拉雅山的不用鬼璽就打開了呢?”
“它與長白山的青銅門有什麼不同之處?”
張麒麟瞧著一左一右的哼哈二將,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一絲無奈神情,輕歎口氣吐出三個字忘記了。
“不是,小哥,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忘記呢?”
王胖子急切間直接上手拉住張麒麟的胳膊,使勁晃了兩下認真說道“生死攸關的問題,你在好好想一想,你看啊,便秘要是硬擠還能拉出來點呢,記憶也是同樣的道理。”
“你用點勁,備不住突然就出來了呢。”
張麒麟“”
吳斜聽的都有點犯惡心,伸手將王胖子扒拉到一旁,“彆鬨了,有你這麼舉例子的嗎?注意點語言,旁邊還有長輩在呢。”
說完不再理會王胖子,回手指向後麵的青銅門,“小哥,你彆著急,慢慢回想一下,青銅門裡麵到底有什麼?”
“我記得上次在雲頂天宮的時候,你跟著一群陰兵走進青銅門,泥漿裡的黑影難不成也是陰兵?”
“可它們為什麼對石塊很忌諱呢?”
吳斜低頭瞧了一眼地麵。
非常普通的大塊石頭,這種東西整個喜馬拉雅山脈隨便走幾步都能看見一塊。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同之處?
除了塊頭大之外也就是顏色比較黑。
幾乎每一塊石頭重量少說也得五六噸,通體黝黑好似墨汁一樣。
張麒麟蹲下身體從地上摳出一小塊石頭。
二話不說在手心裡捏成了粉末,跟著放到鼻子下麵仔細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