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難得流露出尷尬之色。
三人眼裡的控訴之意幾乎化成利劍嗖嗖嗖飛向吳墨。
一場簡單的危機解除了。
吳墨眾人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鬼知道這是不是隻是開胃小菜呢?
沒錯,事實正如他想象的,第二波追殺跟著出現了。
再一次撞飛一輛車。
吳墨屬實忍不住好奇之心詢問,“三叔,你不就是查個賬嗎?又不是特麼西天取經,怎麼惹了這麼多麻煩?”
他開著車滿臉不解,想象不出來自家三叔到底乾了多少缺德事?
解連環聲音冷的嚇人,“我手裡有些東西,要是真傳出去誰也彆想好。”
明白了,三叔手裡的東西估計就是拴狗繩。
怪不得都跟餓狗似的瘋狂往上撲。
估計有人想背後摸魚,借著查賬的由子弄死三叔把東西拿到手。
眼見前兩次全都失敗,第三次出動了幾輛大卡車。
地上撒滿了鋼釘。
攔路虎似的將道路攔住。
吳墨一腳踩住了刹車,推開車門,叮囑了一句,“我去活動一下身子,三叔,你們坐在車上等我一會兒。”
身後一群小夥跟著跳下了車。
對麵卡車上跳下了百來號年輕人,一個個穿著迷彩裝拎著片兒刀和鐵棍。
虎視眈眈盯著眼前這四十來號人。
“二爺,玩一局?”黑眼鏡慵懶地依靠在吳墨身上。
擺出一副沒骨頭八爪魚的架勢。
“腰好了?”吳墨嘴角處蕩漾起笑意,餘光往下瞥了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比倒是沒什麼,就怕你腿軟不頂用,回頭還得我救你。”
似乎回想起某些事情。
黑眼鏡舔了舔嘴唇,眸子裡晦暗不明染上了幾分欲色,呼吸沉了沉,聲音裡略有些沙啞,“軟沒軟,要不再試試?”
星河站在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瞧著熱鬨,正好聽到了玩一局三個字。
立馬興奮的跟個哈士奇似的,湊了過來,“小太爺爺,玩一局?賭注是什麼?我能參與一局不?”
“能,我現在就想踢你一腳。”
幾人肆無忌憚的樣子徹底將對方激怒。
對麵一個禿頭男怒氣衝衝地一揮手,手下舉著武器嗷嗷叫地衝了上來。
吳墨單手插兜,絲毫不懼,帶著人迎麵而上。
雙方瞬間混戰在一起,拳打腳踢,場麵異常激烈。
黑眼鏡身手敏捷,穿梭在人群中,如鬼魅一般,出手狠辣,幾乎招招都是奔著要害。
潘子大開大合,拎著棍子一頓猛砸,似乎要把這陣子憋屈的氣全都發泄出來。
張麒麟和吳斜兩人被吳墨要求守在解連環車旁邊。
總不能全都往前衝,回頭家讓人一鍋端了吧。
況且吳斜那身手有些一言難儘。
忽高忽低跟坐過山車似的,萬一邪門體質上身,回頭打到自己咋整?
吳墨一腳踹飛個夥計,扭頭衝著黑眼鏡豎起中指,語氣裡滿是挑釁,“你,不行喲。”
“是嗎?那今天我可得努努力,讓你瞧瞧行不行了。”黑眼鏡嘴角勾起抹笑意,出手又狠辣幾分。
倒黴的夥計幾乎成了兩人pay的一環。
就在這時,禿頭男悄悄繞到了吳墨身後,舉起鐵棍,朝著吳墨的頭部砸去。
然而,這一切都被吳墨察覺到了。
他一個側身閃過,順勢奪過鐵棍,反手一棍打在了禿頭男的肚子上。
禿頭男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地不起。
要不說什麼老板帶著什麼手下。
苗寨出來的少年在長輩耳提麵命的教育下,對於吳墨那幾乎是當老祖宗看待的。
行事作風完全是有學有樣。
下三路招數使出來簡直是一模一樣,打的對方夾著屁股恨不得穿個鐵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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