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順著南枝手指的地方看去,呀!是個眼熟的!
她早就想廢了這個家夥。
如今主子吩咐,還有什麼好說的。
流月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貼近衛三行,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右臂猛地一揮,拳頭帶著淩厲的勁風徑直朝著那家夥的笑臉砸去!
這一拳猶如閃電劃過夜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眨眼間,拳鋒已經狠狠地擊中了對方的麵頰。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人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嗷!”
“誰!”
“你是誰,為什麼打我!”衛三行邊說邊伸手擋著自己的臉。
流月的動作豈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擋的住的?
“救命啊!”
“救命啊!”衛三行不停的喊著救命,卻無一人敢上前。
流月一看就給人一種煞星的樣子,那力氣動作一看就是練過的,誰都不敢上前,隻敢在一旁圍觀。
隨著他一聲聲的救命,回答他的,是流月的一拳又一拳。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流月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流暢,而被打倒在地的那個人,則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著,幾次試圖掙紮著站起來,但最終還是無力地癱倒下去,再也無法動彈。
流月看著這個人的臉已經腫成了一個大豬頭,囂張的丟下了一錠十兩的銀子,語氣冷漠的說道,“這是給你看病的醫藥費,下次出門看下黃曆。”
流月說完這才滿意的退到南枝的身邊。
她知道主子喜歡將人揍成豬頭臉。
所以她故意避開要害,哪裡疼打哪裡,今日算這小子活該,誰讓他好死不死的出現在主子麵前。
主子心裡的邪火都沒處發。
不得不說,南枝看著豬頭臉的衛三行,心中解氣了不少。
南枝背著手路過衛三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小子,若是下次再讓本公子知道,你再教唆他人害人性命,本公子定讓你也嘗試嘗試死亡的滋味,這隻是一個教訓。”
衛三行在傻也明白了,這人為什麼找他麻煩。
原來是跟他二姐有關係的人。
衛三行心裡恨的不行,他這輩子都沒有受到這樣的屈辱。
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如今裡子麵子全丟了,衛三行一時氣血攻心,直接暈厥了過去。
被好心人抬到醫館裡去了。
衛三行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他雖然不知道上次給她二姐披風的人是誰,可是這一次,他看見了流月。
晚上醒來的時候,衛三行回到自己的住處,將流月畫了出來。
畫完就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家裡,今日他倒要好好問問他的好二姐。
衛三行回去的時候,他的爹娘瞬間心疼的抱著喊著兒子。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誰欺負我兒了!告訴娘,娘去幫你討回公道。”
衛三行撇開身邊的父母,走到衛巧蓮的麵前,強忍著怒氣,從懷裡掏出兩張紙,打開放在衛巧蓮的麵前。
“二姐,這人你認識不認識?”
衛巧蓮原本還疑惑,一看紙上的人,正是那天救自己的恩人。
“這!是那天救了我的恩人,他與你今日成這個樣子可有關係?”
衛巧蓮看著小弟的樣子,啟唇哆嗦道。
衛三行指著自己的臉,質問衛巧蓮,“二姐,小弟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至於讓人家給我打成這樣嗎?”
“二姐,你怎麼如此的狠心,我不就是拿了你的披風去當了嗎?這不是小弟我要娶妻,嶽家逼的緊嗎?”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