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找,還不如家裡的乾淨。
而且還能記在兒子的名下,向外人證明,兒子是個能生的。
到時候在去母留子,要知道女人生孩子可是鬼門關,中途發生點什麼,誰能知道?
誰知道中途楊小翠會醒過來,甚至殺了她男人?
南枝想起兩人在床上掙紮的時候,血跡好像濺到了邊上的床上。
她記得以前看過一個電視劇,破案的,好像是這些人血,哪怕是你擦的再乾淨都能有辦法讓血跡浮現於人前。
隻要是她把案發地的床找出來,而且那床能證明是楊小翠的,是不是就能證明楊小翠的無辜?而是被迫的?
想到這裡,南枝對著流月耳語了一句,流月就出去了。
南枝在看向這位劉夫人的時候,似笑非笑。
看的母子兩人頭皮有些發麻。
“你這是不記得了,還是不想說啊?”
“或者讓少卿大人將你請回縣衙去說?”
劉夫人聽著南枝的威脅,臉上有些難看,卻依然討好的笑道。
“小大人哪裡的話,隻是這件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人證物證都在,那個小賤人也判了死刑,不日將要問斬,還有什麼好問的!”
“他們都回老家好好過日子去了,若是再打擾恐怕有些不好吧!”
南枝聽著老女人說的話,換個人,肯定會被她的話給感動到。
瞧啊!
多好的主家。
嗬嗬!南枝冷笑了一聲。
“這就不是你需要想的事情了,你隻需要把那些人在什麼地方告訴我們少卿大人就行。”
“還是說,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大人就不知道了!”
南枝這一刻,才有些後悔,自己帶的人少了。
能用的人也少了!
看來她還是得再多找幾個人,不然忙不過來啊!
劉夫人聽到南枝話裡威脅的意思,還是將那些人在什麼地方,好在她當初給的錢很多,對於那些人,她還是有有些信心的,想到這裡,她也就給如實的寫了出來。
南枝滿意的拿著她寫好的紙,看了上麵的內容,輕笑了一聲。
“這不就得了嗎?非要搞的大家都不開心!”
南枝拿著這張紙,直接給了門口的陳胖子。
“去把這兩人都給我帶到縣衙,晚上少卿大人有話要問這二人。”
南枝說完,眼神看向坐在那裡,神情擔憂的老女人,冷笑了一聲。
真以為給了錢,封了口就沒事了?
就在這時,流月拿著一個類似床架子的東西走了過來。
南枝挑眉。
“怎麼就成這樣了?”
“都燒了,就剩下這一副了,按照公子的說法,血跡應該在這個床頭的位置。”
南枝看了看這個床頭,確實是她看到的那副床頭的樣子。
南枝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床頭的架子,她的手放在了一處拚縫之處。
雖然表麵上都擦的很乾淨,可是有一絲血跡進入到了木頭相接的地方,這裡是擦不到的。
“把這個掰開我看看!”
南枝的話音一落,流月已經將這個床頭給拆掉了。
南枝看著掰開以後的的縫隙裡麵,果然有一絲血跡,雖然不多,卻還是很明顯,如今已經是暗紅色了。
“這梨花木想必不會是劉員外的床,去查查看,劉家的床都是從什麼地方定的。”
“近期劉府的誰換了床!”
南枝拿著這兩根木頭,就回到了屋子裡麵,放在袁吳情的懷裡。
“這是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