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我在海上使用呼吸法除惡!
兩年後,海軍本部。
羅西南迪的辦公室大門再次被人暴力推開。
一道白色人影衝進來,轉身鎖好門,衝到站在窗邊抽煙的羅西南迪麵前,少女滿心的喜悅讓她的雙眼變得明亮,暗金的雙眸此刻變成了耀金色,差點把羅西南迪亮瞎。
看這架勢他還能不清楚這丫頭想要他做什麼嗎?無奈地拍拍手,發動‘隔音壁’。
小遊將手裡的通緝令舉到他麵前,炫耀道
“柯拉鬆先生,看這裡,他就是路飛,我重要的哥哥哦!”
經過兩年成長,身高長到一米六二的少女,即使踮起腳尖,努力高舉雙臂,也隻是把她手裡的紙張舉到一米八左右的程度。
這點高度在兩米九三的羅西南迪麵前,顯然不夠看。
他無奈地伸手接過少女手裡的通緝令,拿到眼前觀察照片裡的,戴著草帽笑得開懷的黑發少年。
他的視線在通緝令和身邊的少女之間反複轉移,很難想象照片上單純開朗的少年和麵前鐵麵無情的‘白狼’是兄妹。
隻有認真對比才能看出來兩者的眉宇有那麼點兒相似。
“他看起來很棒對不對?”
在他看來,麵前的少女隻是個孩子,可小遊一直以來的表現一點都不像個孩子,不管是第一次見到七歲的她,還是如今十七歲的她。
也就提起家人,特彆是提到最重要的胞兄,這個兄控才會露出孩子氣的一麵。
羅西南迪將手裡的通緝令還給少女,輕聲感慨
“是啊,他看起來過得很開心。”
小遊舉著手裡的通緝令,開心地在辦公室裡轉圈
“是的!他現在是草帽海賊團的船長哦!真好啊,哥哥他朝夢想踏出第一步啦~”
羅西南迪慈祥地看著他靠譜的副官,難得的解放天性。
直到少女提出無理要求前,他一直都很平靜。
“柯拉鬆先生,我要休假,我想去看望哥哥!”
鬨夠的少女把那張通緝令小心收好,抬頭朝男子認真請求。
突如其來的請求驚得羅西南迪沒叼穩嘴裡的香煙,滾燙的煙頭在落下的時候,點燃了男子身上的海軍鬥篷。
還是小遊將桌上的茶壺全潑出去,才阻止了男人的自焚。
濕透的羅西南迪不可置信地詢問少女
“你現在要請假?雨宮少將,你還記得自己兩個月後要參加中將考核嗎?”
“這份通緝令是從東海的支部發出的,大概過不了多久,路飛就要進入偉大航路了。隻有這個時候去才容易找到他,晚了就沒那麼容易見到他了。”
小遊考慮過利弊才這麼說的。
成為中將,自己將直接暴露在世界政府和三大將的眼中,加大了暴露的可能性。以副手的身份留在羅西南迪的身邊反而更安全點。
不可否認,成為中將接觸到的東西比少將多得多。但這不代表她沒辦法接觸。
這兩年她可沒少借著中將副手的身份,偷摸著發動影鬼手盜取其他中將手裡的情報,就連直接傳遞給元帥的機密文件,她也成功偷到了兩次。
她趁外出執行任務時,在夜晚將‘戰利品’通過撒出北部軍部長的煤灰烏鴉送回革命軍了。
正是因為這樣,鬨得不少中將開始使用低濃度的海樓石製作的信筒傳遞情報,這才遏製了情報進一步的泄漏。
雖然拿在手裡不影響能力者的正常活動,但小遊已經無法將偷到的東西藏進影子裡了,那特質的信筒,沒有專門的鑰匙是無法打開的。
在本部嚴查‘老鼠’的時候,不起眼反而更安全點。更何況,赤犬對她的態度可以說得上看不起,有那人在,即使參加考核,成為中將的可能性估計不大。
畢竟在赤犬眼中,過於溫柔的羅西南迪中將就是懦弱的代名詞,全力輔佐他的自己,就是助長這股歪風的幫凶,更可況小遊的軍人生涯唯一一次的失敗記錄讓他耿耿於懷,那可是放跑革命軍的重大過失啊。
羅西南迪低頭和少女對視許久,無奈地歎氣,赤犬針對小丫頭的事,他也清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更加不忍心讓這個天才埋沒在他手裡。
他走到辦公桌旁,從抽屜裡取出一打資料遞給小遊
“先把工作交接一下,一周後去調查阿拉巴斯坦的異常吧,這個任務的功績應該夠你免試成為中將了。”反正以這孩子的性格,不把罪魁禍首抓回來,都對不起‘白狼’的名號。
小遊翻開手裡的資料,眼神變得陰沉
“……我記得那是沙漠之王的地盤吧?你不怕我把他抓起來?那可是有豁免權的七武海。”
根據調查,跳舞粉在阿拉巴斯坦開始盛行的時間,正是在巴洛克工作室駐紮這個國家後不久。
了解這點的人都能看出來,八成和克洛克達爾脫不了關係。
因為跳舞粉,阿拉巴斯坦除了首都阿爾巴那以外的地方,已經持續乾旱了三年,讓國民誤以為是國王私下使用跳舞粉所致。部分激進的民眾掀起叛亂的戰火,使得本就處境艱難的國家更加雪上加霜。
海軍內部不是沒有人請示想要處理阿拉巴斯坦的問題,隻可惜,被世界政府壓下了,就因為那裡被克洛克達爾當作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