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我在海上使用呼吸法除惡!
富岡義勇一手揉著被踢疼的臉,一手握緊手裡的刀快速地從斷木堆裡站起身。
他警惕地看向攻擊他的罪魁禍首,等看清踢飛他的是個偷穿大人衣服離家出走的十歲小女孩,整個人是懵的。
義勇不信邪地環顧四周,想找到真正打飛他的人,這時他看到錆兔站在不遠處無奈地扶額,開口道
“錆兔,你為什麼又打我?”
這下連錆兔都想揍這個腦袋缺根筋的憨憨了。
“你在看哪?是我打的你!”
小遊叉腰擋在灶門兄妹麵前,毫不客氣地開口
“不信咱們打一場!”
說著就要抽出腰間的‘紅櫻’。
‘來,打架!老子要砍人,不砍腐屍!’
‘紅櫻’興奮地大喊著,刀身嗡嗡低吟。
淵頭痛地斥責兩個上頭的搭檔
“笨蛋‘紅櫻’,你就彆火上澆油了!宿主你也是,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戰鬥啊,身體不疼嗎?!”
宿主平常的時候很靠譜,可一但情緒上頭就容易胡鬨亂來,她鬨起來的破壞力一點都不比她那個哥哥差。
小遊這才感受到四肢百骸傳來的酸痛,特彆是左臂火辣辣的灼疼,讓她一時僵在原地。
“哢嚓”
突然出現的金屬破碎聲,扯動了兩位水柱的神經,他們瞪大了雙眼,一齊抽刀衝向小遊身後崩斷鐵鏈恢複自由的禰豆子。
“淵!”
小遊忍著疼痛抬刀架住義勇斬落的刀刃,她身側多出一條火焰幻化的粗壯手臂,一把抓住錆兔的刀,將兩位水柱攔下
“你們給我看清楚那孩子的動作再考慮怎麼處理!”
兩位青年對眼前的一幕感到震驚,不管是這個小女孩召喚出的黑色火焰,還是擋在兄長麵前朝他們齜牙咧嘴低吼威脅的鬼化少女。
“那孩子是不同的!”
小遊猛地發力,逼退兩位水柱,這才轉身看向禰豆子,她也被這名少女震撼到了。
按理說,剛轉化為鬼還沒那麼強大的肉身力量才對,可禰豆子硬是把鐵鏈給崩斷了,甚至壓抑住瘋狂的饑餓感,擋在最愛的家人麵前保護他。
“真是個神奇的孩子啊。”
小遊輕聲稱讚道,眼看禰豆子眼中的清明不斷掙紮,她上前幾步,躍起,快速用刀柄砸在少女的後腦勺
“不過還是先睡會吧,你現在還沒適應新的身體,晚安,禰豆子。”
這時才回神的灶門炭治郎丟掉手裡的小斧頭,快速上前將昏迷的妹妹抱進懷裡,他緊張戒備看著麵前的三人,壓下內心的恐懼,聲音略帶顫抖的求情
“拜托了,請不要傷害禰豆子,我會想辦法治好她的!”
小遊的視線落在少年耳邊的日輪花劄耳飾上,久久沒有回神。
她不會認錯的,那是陪伴繼國緣一多年的珍視之物,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叫什麼名字,那副耳飾從何而來?”
少年低頭對上小遊那對略感眼熟的赤瞳,慌亂的內心因為這股莫名的熟悉感慢慢恢複平靜,就好像血脈深處有個人在告訴他,麵前的小女孩是可以無條件信任的
“我是灶門炭治郎,這對耳飾是我家代代傳承下來的物件。”
傳承……灶門家是緣一大人留下的最後一支傳承嗎?
小遊和麵前的少年兩對赤瞳對視良久,收刀,彎腰道歉
“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的妹妹,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我麵前被鬼舞辻無慘變成鬼……我能做的隻有把那個混蛋引開,保住你剩餘的家人。”
炭治郎聽到其他家人尚且安好,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他強忍許久的淚忍不住落下,嗚咽著
“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那些食人鬼,和那種怪物戰鬥,還能護住其他人,我根本做不到那種程度。非常感謝你保護了我其他弟妹和母親,嗚……”
少年感激的話讓小遊愣住了,她猜想過少年得知真相後,許多可能性,遷怒,責備,憎恨,唯獨沒考慮過感激。
真是……老好人啊,和當年的炭吉先生一模一樣。
炭治郎止住哭泣後,向一旁的兩位青年做出請求
“我想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禰豆子恢複原樣,你們可以教練我嗎?”
錆兔回答他
“從古至今,沒有一個鬼恢複成人類。而且你哭哭啼啼的,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這樣是無法成為獵鬼人的!”
富岡義勇補充道
“恢複人類的方法,大概隻有鬼才知道。身為普通人的你,隨意接觸鬼隻有死這一個下場。”
炭治郎被現任兩名水柱打擊得體無完膚,整個人變得灰敗無比。
“錆兔,麻煩你教他呼吸法吧,你們會需要他的。”
錆兔摘下麵具,略帶不滿地看向一旁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