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秦幫主,沒想你這能耐見長啊,不光要收拾老子,連老子的家人朋友,也不放過?”李大壯臉色冷清,不怒自威的神態壓的秦鬆,喉頭一陣滑動,秦鬆噗通一聲就跪倒在李大壯麵前。
“大佬,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機會。”秦鬆垂頭喪氣,懺悔哀求道。
李大壯家門外,一行人懵在那兒半分鐘沒言語。我天,這秦幫主是什麼情況。他怎麼給李大壯跪下了。就是,秦幫主人多勢眾,黑虎幫在縣城橫著走的存在,會怕一個李大壯。
搞錯了,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對,一定是這樣。
不然,秦鬆給李大壯下跪完全沒有道理。
“幫主!您怎麼給這家夥跪下了,就是他,是他動手打了我們,還搶走了那女孩。”雞冠頭傻愣愣杵在原地,差點驚掉下巴。
“還不跪下!”秦鬆冷喝道。
“幫主,您一定是腿疼,我攙扶您起來。”雞冠頭反應了一下,連忙去扶秦鬆,開什麼玩笑,讓自己給李大壯這個狗比下跪,那還不如當場讓我喝馬尿呢,雞冠頭心想。
“閉嘴!馬上跪下來,向大佬賠罪!”秦鬆跪在那兒大氣不敢出,哪還有一點幫主的威風。
“幫主,這家夥一看就是個窮鬼鄉巴佬,你認錯人了吧?”雞冠頭傻愣愣道。
“跪不跪,不跪馬上把你開除黑虎幫!”
秦鬆牙齒咬的咯咯響。
雞冠頭連忙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黑虎幫有明文規定,不得擅離幫派,誰要是被幫派開除就意味著犯了大過,就必須以死謝罪。
秦鬆道:“大佬,雞仔現在跪在您麵前了,還請大佬從輕發落。我們不知道大佬是這戶人家的,如果知道您住在這兒,就是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跑到這裡撒野。”
李大壯拿眼睛瞥了秦鬆一眼,轉身問道”“村長,剛才是誰踢的你?”
“大壯,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人踢我。”何有田鬆開捂著肚子的手,搖頭道。
李大壯哼道:“怕啥,有老子在這兒,誰踢你一腳,你就踢回去!”
何有田吞了口唾沫,他很怕黑虎幫的人,小心翼翼走到雞仔麵前,輕輕用腳尖碰了雞仔一下。
退一縮,何有田連忙站到李大壯身後。
“你他麼敢踢我!老子宰了你!”雞冠頭抄起一把刺刀,作勢要弄死何有田。
李大壯眼神一層冷意立馬把跪地的兩人罩住,秦鬆跳起來劈頭蓋臉將雞冠頭一陣暴打,雞冠頭仰麵倒在地上,秦鬆接連一陣猛踹踢在雞冠頭腹部,那砰砰的聲音,一腳重似一腳,一腳比一腳還快,踢的雞冠頭像是一隻蝦米蜷著在地上,他的口中咳血,連吐出幾蓬唾沫。
“大佬,我已經收拾這小子了。”收拾完,秦鬆重新跪在地上說道。
李大壯冷聲道:“他做的事,你都清楚吧。”
“不,我不清楚他做了什麼。”秦鬆生怕得罪李大壯,“請大佬明示。”
“他和人販做交易,從中間賺差價,販賣的就是我村孩童。這事,你會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秦鬆震驚搖頭道,“雖然我們也做很多特殊的買賣,但是犯法的不乾,尤其是法律明文規定的不乾。販賣孩童是要判刑的,我早就嚴禁幫中弟兄做這種買賣。”
“你既然知道,犯法的不能做,為什麼還跟著小弟來村子鬨事?法律規定,聚眾鬥毆,情節嚴重者也要判罪,你可懂?”李大壯語氣極為森冷。
“我懂,都是這家夥,在我麵前信口雌黃。我是不知道他乾了這缺德事啊大佬,如果知道他做這種買賣,我第一個就弄死他。”秦鬆連連點頭,在李大壯絕對的實力麵前,秦鬆根本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他隻要有任何不安分的念頭,李大壯就能輕易的將其抹殺!看著李大壯那森冷的目光,秦鬆恐懼的打了個寒噤。
“既然說到就要做到。”李大壯淡淡揮手。
“是,是,大佬親自關敵料陣,看我怎麼收拾他!”秦鬆一揮手。
馬上有小弟把那把太師椅抬到李大壯身後,李大壯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裡,就瞧到秦鬆拎小雞似的,把雞冠頭提溜起來。
“雞仔!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平時怎麼告訴你們,這種死罪你們不能犯,為何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李大壯坐上太師椅的一瞬,雞冠頭眼前一黑,他知道自己要完犢子了,這把椅子記憶中幫主他爸都沒能坐上一回,現在李大壯卻坐上了。
“幫主!饒命啊幫主,我知道錯了。我也是鬼迷心竅,貪圖那一點蠅頭小利,饒命,幫主饒我一回吧。”
秦鬆頭上青筋暴起,閉著眼睛差點氣死過去。他媽的,這些坑爹玩意兒。
上次弄個妞,是張天成那狗日的說沒事,秦鬆以為真沒事,結果呢,是李大壯的女人,後來秦鬆被李大壯海扁一頓。
今天,又是這不知死活的小弟,把自己帶進火坑中。
“這都是自己作死,怪不得任何人!現在知道後悔求饒。晚了!”秦鬆斷喝一聲。
“根據我幫中規矩,雞仔私自販賣兒童,觸犯國之重法。死罪饒恕,活罪難逃!立刻執行‘七傷刑判’!以儆效尤!”
“幫主,我真的知道錯了,饒命,幫主饒命啊!”
七傷刑判,是黑虎幫最為嚴重的懲罰,無異於死刑。雞冠頭嚇得連忙磕頭,頭都磕破了,鮮血流淌在地上,猩紅刺眼。秦鬆卻然不管這些,揮手讓小弟們直接動手。
所謂七傷,雙手雙腳,四處筋脈挑斷,然後再捅雞冠頭三刀。受刑過程,雞冠頭不能喊不能叫,隻要叫出哪怕一丁點聲音,就會持續性的捅刀,直到捅死為止。
“太可怕了。”
“好血腥的場麵。”何雲村這些村民哪見過這個,嚇得紛紛往後退步,捂著眼睛,不敢往這邊看,屏住呼吸,生怕嗅到恐怖的血腥之氣。
筋脈弄斷之後,雞冠頭疼得牙齒都咬出血了,最後他直接昏死過去。
隨即,又在他身上補了三刀。
“大佬,這樣做您可滿意?”秦鬆低聲問道。
“弄走吧。”李大壯起身擺手,反正雞冠頭身中死咒,回去也是死。
秦鬆深深呼了口氣,連忙讓人把雞冠頭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