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看著兩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孫洪正頭皮突突的一陣無奈,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啊。
“兩位,彆爭了,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旁邊都是辦公室同行,莫讓人聽了笑話不是。大壯,你年輕人彆這麼大火氣。”
李大壯拿鼻子哼了一聲,孫洪正討了個沒趣繼續介紹道,“這位是水務局的趙局,專管咱們水利工程方麵的事情。”
水務局這種領域在城市化的地方或許不太醒目也不被大多數人高看,但在農村城鎮這些地方,水務局局長的地位還是占著相當高的比重。尤其是一些村長和村鎮上的老板,哪個不給趙局長麵子。
彼時,聽到孫洪正報出自己的大名。
趙局趙海勝昂首挺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等著看李大壯過來主動給自己打招呼。
李大壯切了一聲,卻是把頭昂的比趙海勝還要高,根本沒把趙海勝放在眼裡。
彆說一個水務局局長來了,就算是鎮長縣長來了,敢在自己麵前擺譜,李大壯同樣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趙海勝窩火的瞪大了黑眼圈,“孫隊長,這就是你請的好人啊。”
李大壯撇嘴道,“孫隊,就他這個吊樣,還指著老子給他治病呢,你瞧著,他活不過三天,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
轉過身李大壯朝外離去。
“你丫還真敢走出這個大門!”趙海勝啪把桌子一拍,臉色垮的像是吃了陰溝裡的水。
李大壯不屑搖頭,並不說話。
孫洪正拉住大壯,扭頭又給趙海勝倒茶,“趙局,人家大壯也沒說錯話,你一上來就要人家的證明,人家都親自過來了,你這不是請人辦事的態度啊。你想想,如果你親自出去辦事,彆人開口質疑你的身份就要看你水務局的證明,你作何感想。”
“也罷。”趙海勝的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看在孫隊的麵子上,我就給你賠個禮,等下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聊病情,我先自罰三杯如何。”
李大壯還是沒吭聲,趙局尷尬看向孫洪正,孫洪正附耳說道:“大壯,這家夥把握水務局的一切動向,你們村子還沒鋪自來水管吧,這就是人家趙局一句話的事。我可聽村子裡說了啊,李軍慶那個龜孫之前拿著這個茬威脅村乾部。你自己權衡一下。”
李大壯道,“那就讓他把我們村安排在第一的位置。”
“好說,這不是個事。”孫洪正又低低的聲音對趙海勝說道,“趙局你這個毛病隻有他能治,如果想早點好,你千萬彆亂發脾氣,不然連我都幫不了你。”
“哼,那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告訴你沒有第二回。”趙海勝抱著臂,瞥了李大壯一眼。
“瞎逼逼叨什麼,還去不去吃飯了,老子都餓了?”李大壯不爽的瞧著趙海勝那個吊樣,打心裡高興不起來。
趙海勝心裡一陣罵罵咧咧,這個土老帽敢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今天沒治好老子的話,一會兒看老子怎麼拿捏你!
“你還在懷疑老子是不?想辦法治老子?”李大壯瞪眼道,“你要是有能耐,另請高明吧。”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說,能不能先給我瞧瞧,瞧一下,我再請你吃飯。你看我這走路也挺慢的,多耽誤時間。”趙海勝拖著一雙病腿,走起路來,搖搖欲墜,確實耽誤事。
“說說你的情況吧,我聽聽。”李大壯擺手往門口示意,孫洪正便把門給關上了。
趙海勝道,“我覺得我魔怔了。最近半個月,這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似的,非常痛。頭暈目眩不說,我這腦門上像壓了兩塊石頭,忽上忽下,鬨騰的我半夜睡不著覺。起初,以為是重感冒,沒當回事,找醫生開了點藥,吃了卻不見好。我陸續又去看了中醫,還有最近開的那個什麼中西醫結合的醫院。那邊統統沒轍。孫隊長之前不是有頭風病嗎,這不我們最近小聚,我問起孫隊長這個病,他說他的頭風病已經好了。還說你非常厲害,這不就約著讓咱們見一麵。你且寬心幫我看病,看好了,錢財方麵自然是少不了的。”
“看不好,你就要拿捏我,對不?”李大壯問道。
趙海勝見鬼一樣,搖頭道,“不,不會的,我這個人素來大度量,之前那麼老些醫生沒治好我,我也沒把彆人怎麼樣嘛。是不是孫隊長,你最了解我的為人。”
“對,趙局不會為難你,我可以做擔保。”孫洪正點著頭說道,“大壯,你就實打實說吧,你是不是瞧出啥了?”
“嗯,我從一進門就看出來。趙局這不是魔怔了,不過類似魔怔,他這是被陰魔纏身。”李大壯沒有直說人家是撞邪,就是因為說出來很多人不會信,現在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是無神論者。
“陰魔纏身?什麼是陰魔?”果然聽到一個稀有名詞,趙局臉色驟然顫了顫,雖然有懷疑,但是多少有了一點意動,他認為李大壯確實有些門道。
李大壯冷嗬嗬道,“陰魔和鬼物相似,卻各有不同。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一般的鬼無法近身,我來問你。你們最近是不是手上有水利改造的工程,從地下挖出過不乾淨的骨駭一類。”
“有這事嗎?”趙海勝搖頭,“沒有啊。”
“你如果肆意隱瞞就沒意思了。那你這個病,就永遠好不了。”李大壯直接撂下狠話。
孫洪正提醒道,“對趙局,你不能刻意隱瞞發生的一些事,隱瞞了問題會變得嚴重,病情惡化可就糟了。”
趙海勝急道,“我想一下,你們彆嚇唬我啊。”
想了想趙海勝脫口道,“是,確實有這麼回事,之前在馬村那邊,我們埋管子的時候,挖掘出兩個古怪的壇子。有人說那是骨灰壇,再後來吧,壇子下邊還發現了兩根骨頭。確實佐證了這個猜想。”
趙海勝抹了兩把腦門上的冷汗,這個事說起來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聯係自己的病症,果真還是沒能逃得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