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大孫,你大伯、伯母來家了。”李鐵山說道。
“爺爺你和奶奶彆搭理他們,我這就回來。”
李大壯掛斷電話,和夏藝軒簡單說了兩句,便往家而去。
到了家門口,就看到李軍慶還有她老婆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這兩人瞧著李大壯回來,馬上圍攏過來。
“大壯。”李軍慶如喪考妣一臉沮喪的拉著李大壯,“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的錯,你要賠償我們都賠給你。我求求你,不要讓你堂哥坐牢啊,他還年輕,坐牢這輩子就毀了。”
李大壯漠然道,“大伯,李俊康不是我送進去的,是他自己作死,跟我沒有關係。而且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找我沒有任何效果。你們倒不如給他請個辯護律師,爭取幫他弄個寬大處理,讓他早點放出來。”
見說不動李大壯,李軍慶便把心思放在李鐵山身上,“他二爺爺,不管怎麼說俊康也是咱老李家的子孫不是,你就這樣乾瞪眼看著他坐牢,傳說出去,咱們李家的聲譽可就完了啊。”
李鐵山打住李軍慶的話茬,“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已經老了,年輕人的事我和老婆子不乾預,你們還是找大孫商量吧。”
李軍慶吼道,“你們就是這樣的鐵石心腸嗎?”
“彆在那兒鬼叫,有什麼話一會兒還在當著村乾部的麵說吧。”李大壯放下手機,隨手一扒拉,將李軍慶往院門口趕。
李軍慶指著李大壯鼻子,便要大罵,就聽身後一串腳步聲走來。
“李軍慶你們兩口子正好回來了,今天有些話,我們也跟你挑明了罷。”何有田、王大友等村乾部來到了這裡。
“是啊李軍慶,你離開村子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戶口啥的都不在咱何雲村了。根據相關規定,宅基地和分配的田地都應該收回來。”
“誰給你們的權利!為啥收回來?”伯母臉色一繃冷哼道。
何有田道,“土地向來都是公有製,不是私有的。你們如果在村子,那就可以給你們使用的權限。既然你們也已經承認不是本村人,那不好意思,我們要如數的收回來。”
伯母不知道李軍慶上次來村子裡鬨騰,說漏了嘴,還以為李軍慶沒暴露自己縣城戶口的身份,伯母開始不依不饒的撒潑,“沒有這種事,我們的還是何雲村人,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
“彆在這兒自欺欺人了。”何有田冷哼提醒道,“你們的戶口在不在村子,一查便知。如果當著麵查出來,丟臉的是你們自己。所以,彆做一些無謂的狡辯了,現在土地都不再是你們的。從今往後,我們何雲村也不歡迎你們一家。”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村長!不跟我商議就做此決定,我不服!”李軍慶大喊。
“不服也得服,這是法律規定的。”何金虎從人群後麵走出來。
“有本事你去上邊申訴啊,我告訴你們,最後倒黴的隻會是你們自己!”聽到李大壯的電話,王大友他們趕過來的時候,何金虎正好順路,就跟過來瞧瞧。
被何金虎一個地霸狂噴,李軍慶再也忍不住,跳起來大吼:“你,你們一個二個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我之前是怎麼照顧村子的?如今,我好心好意給村子申請鋪自來水的,你們卻這樣對我一家?”
放在之前,何有田他們巴結李軍慶還來不及,隻不過現在李軍慶成了眾矢之的,加上有利益的驅使,這幫人怎麼會把李軍慶放在眼裡。
王大友冷哼道,“放你娘的狗屁!自來水管鋪建工程向來以村子的名義上報的,關你鳥事?”
李軍慶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王大友過去看到李軍慶就跟見到親爹似的,哪次不是點頭哈腰,親切稱呼李軍慶是水務局的大領導,而眼下卻如此高高在上,恨不能把李軍慶按在地上摩擦。
“有種!你們幾個吃了豹子膽,敢跟我叫板了是吧。”李軍慶大聲咆哮道,“想收地好啊,那就都收過去。到時候自來水的事情沒申請下來,彆哭著找我。”
伯母厭惡的等著麵前這些人“對,到時你們就是跪在地上求我們,也彆想我們幫忙。”
何有田這些人心裡也打鼓,不過這次沒有一個人出來替李軍慶說話,於公土地本來就應該收回。
“大伯,這麼說自來水鋪管子的事,你能審批?”李大壯雙手往兜裡一插,冷冽的笑了笑,朝李軍慶走了過來。
“對!我就是負責審核工作的,你們這些人得罪了我,所以彆指望我會幫你們審批。你們這些泥腿子,就每天頂著大太陽從遠處挑水吃吧!”李軍慶戲謔的盯著麵前這些人,捏緊的拳頭嘎嘎作響。
“你敢威脅我去舉報你!”何金虎道。
“你覺得舉報會管用嗎?知不知道近期發生的那個事!我們水務局施工在地下發現兩個骨灰壇子,彆人家屬過來認領,老子沒鳥他們,直接把他們趕走了!後來家屬鬨到我們局長那兒了,局長還不是偏袒我們,最後鬨事的家屬能咋辦呢?此事還不是不了了之。”
李軍慶有恃無恐,根本不把何金虎的話往心裡放。
“我告訴你們幾個,彆這會兒跟我麵前耀武揚威的。如果我去外邊喊一嗓子,把村民們找過來。村民們知道是你們幾個自私自利耽擱大家用水的話,你覺得大夥會怎麼做?”
李軍慶最擅長搞這種小動作,三兩下就拿捏住了何有田這些人。何有田他們自然是不會妥協李軍慶,但是村子裡那麼多人,何況有些人家裡還有老人。
早就經常性的往鎮上縣裡提及吃水困難的事。
如果知道何有田他們這麼辦事,村子裡免不了鬨騰出一陣麻煩。
鎮長田喜財那邊一直盼著何雲村出點什麼紕漏好整整何有田呢,萬一這事被鎮上知道了,帶人過來興師問罪是小,田喜財那見風使舵,滿口胡言亂語的本領,何有田一個不小心還容易被戴大帽子。
想到田喜財那邊,何有田麵色就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