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80年代!
“老板,有必要這麼做嗎?”
“有!我覺得有就是有!你敢攻擊我賺錢的買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自覺。真以為在彈丸之地,被人恭維幾聲才子,就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幾斤幾兩了?”
“好吧,那我馬上去辦。”千星辰無奈的答應道。
她知道自己老板小心眼兒的脾氣又發作了,隻能在心裡為亦聰表示哀悼了,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自己老板,這不是活該倒黴麼?
在香島,就沒有有錢辦不到的事,隻要舍得砸錢,保證什麼都給你能辦的妥妥的。
在唐偉東揮舞起了支票,這個大殺器之後,沒有人能抵抗的住。社會人最不缺的就是人,尤其是文人,麵對刀槍和金錢,就是文人的老祖宗都搶著下跪,彆說他的那些徒子徒孫了。
這時的創刊限製相對比較寬鬆,報刊的牌照申請也很簡單。
千星辰遵照唐偉東的吩咐,一口氣注冊了數家貌似不相關的報紙刊物。同時開始揮舞著支票,招募相關的從業人員,也不管有沒有記者資質,隻要你想乾就收。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就搭起了報刊的框架來。
唐偉東是用它們來懟人的,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不在乎花錢。為了迅速擴大影響力,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報刊,他直接采用了免費贈送的模式。
更過分的是,哪個銷售點送的多,他還給予一定的獎勵。
全島五百萬人,能賣出上幾萬份、二三十萬份的報紙,就算的上大報了。唐偉東直接按照五十萬份以上往外送,哪怕一份賠一塊錢,頂多也才幾十萬,這個錢他還賠的起。
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隻要送的多了,規模大了,影響力上來了,自然就有廣告商找上門來送錢。最後算下來,就算賠錢,也賠不了多少。為了出口氣,這點花銷,完全能承受!
就在中華小姐大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時,幾家新辦的報紙刊物,突然蹦了出來。
除了一些新聞之外,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部把矛頭指向了亦聰,雇傭的文人筆杆子,夾槍帶棒,天天對著亦聰噴。
一開始亦聰不僅沒當回事,反而還有些興奮。這麼多人噴自己,無形中又提高了自己的知名度,有人噴自己,肯定就有更多的讀者等著自己的回應。
無數的報刊肯定就會來搶自己的專欄,希望自己的回應能發表在他們的報刊上。那自己的言論,可就算的上洛陽紙貴了,稿酬還不蹭蹭的往上漲啊?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明顯就是有人刻意針對亦聰,對他進行的報複,隻是不知道背後是哪位而已。
事情的發展之初,也確如亦聰所料,這場罵戰給自己帶來的巨大的名聲和實實在在的收入。
可隨著往下進行,他就有點招架不住了。因為對方不僅僅是跟他打嘴仗,還對他展開了全方位、無死角的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被攻擊的,不止是他自己,還包括他的妹妹,他在內地的哥哥,以及家族中其他的成員。
這種攻擊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仿佛有人對他們進行了全程跟蹤監視。就連他妹妹逛個商場,上個洗手間,浪費了幾滴水都有人跟拍報道。就連他想約哪位妹紙學英文,從他出門到活動結束,都要被人全程圍觀。
要真是這樣,隻有他和他的家人受到攻擊,那還無所謂,都是其他人喜聞樂見的,怎麼說也是對其他報刊的銷量增長有益的,估計其他的報紙刊物,說不定也會推波助瀾,跟著攪和攪和。
關鍵是那幾家報紙刊物,不按規矩來啊,它們發起的攻擊是無差彆的,所有與亦聰有關的,都是他們攻擊的對象。
他們把狗仔這個職業,發揮到了極致。隻要亦聰在哪家報紙來專欄,或者哪家報紙發表他的文章,這些報刊就順帶手的攻擊誰。
編輯,記者,以及他們幕後的老板和金主,都是被狗仔24小時,360度,盯梢報道的對象,這麼特誰受得了啊?
就這,你還反抗不了。
你想用同樣的辦法反製,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對一個新媒體來說,你鬨的越歡,動靜越大,對他們的越有利,說不定人家還求之不得呢?
想用常規方式反駁,壓根兒就沒有效果。你的報紙刊物,頂了天一次能賣出去幾萬份,十幾萬份。可人家直接白送,跟發小廣告似的,大街上見人就送。
這怎麼比?有能耐你也白送,可他們虧的起嗎?辦報刊不就是為了增加影響力,然後賺錢嗎?每天賠錢的事,誰會去做?以為每個人都是唐偉東這麼任性啊?
如此情形之下,漸漸的,就沒有刊物敢再刊登亦聰的文章了。那些一開始搖旗呐喊,幫他說話,對他鼎力支持的人也偃旗息鼓了。
就連黃湛森這樣的摯友,也是如此。畢竟,誰也不願意每天24小時生活在大眾的聚光燈下,接受民眾的審視,沒有一點隱私可言。
就這樣,亦聰沒有了發生的渠道,每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彆人對他謾罵攻擊,卻無還口之力,彆提多憋屈了。
氣怒之下,嗝嘍一聲,住進了醫院。他終於體會到,王朗麵對諸葛亮時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