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80年代!
過了一會,他才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你收拾一下,馬上去楓葉國躲躲吧。我會想辦法去處理這件事的,在沒有處理完之前,你就先不要回來了。”
倪振從來沒想到這件事的後果會這麼嚴重,眼中全是恐懼和茫然的神色,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的師父,黃湛森開口了。
“阿聰啊,現在這個時間,還是不要讓阿振出門的好,誰也不能保證他在路上不會發生意外。劉國滑一家,就是前車之鑒呐!”
“再一個,他留在這裡,我們多少還能對他一點庇護。若是他離開的航康,那可就真的無依無靠了。萬一人家不放過他,一路追殺,阿振會很危險的。”
唐偉東的實力和勢力,他們所謂的四大才子捆到一塊去,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亦聰有些技窮,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隻得長歎一聲,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
現在,就看黃湛森,能不能想到什麼好主意了。
黃湛森此時也是無比的鬱悶。
倪振他爹的事,他也是豁出老臉去,不惜跟華視簽下賣身契,好歹才替他擺平了,結果他兒子又來這一出。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他想想都頭大。
他們所謂的四大才子,都是文人之間互相吹捧出來的,真要是論起來,不管是財力、地位,還是勢力,都是跟那些富豪沒法比的。
他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點虛名了。這還要看人家拿不拿他們當回事,若是人家不在意他們的那點所謂的名聲,他們真的屁都不是。
可黃湛森跟亦聰之間,畢竟也是多年的老友了,這事又沒法袖手旁觀。
好在,他自認跟唐偉東關係還不錯,不得已之下,他隻能打算,再次豁出老臉,去找唐偉東一試了。
想到這裡,黃湛再次開口說道:“唉,你們也不要著急,我再去找唐先生談談,試試看看有沒有化解的可能。”
他看了一眼倪振:“阿振,最近你就留在家裡,哪裡也不要去了。記住,是一步都不許出家門。”
“我想,他就算再肆無忌憚、心狠手辣,也不至於衝進家裡來殺人放火吧。但是你要出去,這事可就不好說了!”
倪振早已經驚慌失措、亂了方寸,失去了往日的翩翩公子模樣。他臉色煞白的連連點頭道:“我一切都聽師父的。”
黃湛再次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周會敏,點了點頭對她說道:“這次阿敏能及時來通知阿振,可謂是救了他一命,這事你功不可沒啊。阿聰,如果這事能善了,你們家可不能虧待了人家。”
癱在椅子上,麵色灰暗的亦聰,點了點頭,示意認可了黃湛的話。
黃湛這才繼續問周會敏道:“阿敏,你說唐先生現在在航康嗎?”
周會敏連忙點頭說道:“應該是在的,前兩天我們是跟他一起回來的。”
“好,那你們先在家等著,我去登門求見人家一下,看看結果再說吧。唉……”
可惜,事與願違,黃湛登門拜訪,門倒是進了,可沒見到正主兒的真身。人家告訴他,唐偉東早幾天就離開航康了,至於行蹤,那是不可能對外透露的。
人家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他,黃湛也隻能是認為,唐偉東不願意這些臟事牽扯到他身上,提前躲出去了。
那現在就沒辦法了。黃湛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老倪家,麵對倪氏父子熱切的眼神,他隻能無奈的搖搖頭,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亦聰忽然怒從中來,一巴掌抽在了倪振的臉上,哆嗦著指著他,目含老淚的說道“畜生啊,都怪我太寵溺你了,你這要把所有人往絕路上帶啊,我們全家都會被你害死的。”
倪振捂著臉,呆呆的站在一旁,說不出話來。
他一直生活在家族的羽翼庇護之下,身邊的長輩也都是像黃湛森、蔡瀾、查良庸之類的各類名人翹楚,看在老倪家的麵子上,對他也是照顧有加。
可以說,倪振從小到大的人生,就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和人心的險惡。
突然遇到唐偉東這類,動不動就要對彆人物理銷戶的人,他除了害怕、驚慌,再也沒有其他的能耐可用了。
曾經引以為傲的文采、筆杆子,到了這個時候,就如同一個笑話一般,被無情的嘲諷、打擊。
看著倪氏父子一臉死灰的模樣,黃湛有些於心不忍,沉思了一會,還是勸慰他們道:“你們也不要太過於灰心,說不定等他回來,還有回旋的餘地呢。”
“隻是這段時間,阿振就不要出門了,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什麼時候唐先生回來,什麼時候這事處理完了,你才能出門,明白嗎?如果你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掉的話,希望你能聽話!”
“嘉河的事,一周刊的事,我懷疑都跟他脫不開關係。人家哪個不比你勢大?這些人,他說弄死就弄死,何況是你一個小小的、還沒成長起來的小樹苗了。讓你在家禁足,這是為了你的性命著想,你最好不要陽奉陰違,偷偷外出,懂嗎?”
倪振還能說什麼?自然是師父說啥是啥了!
這事並沒有因為倪振的禁足,就算完事了。
隻是就跟黃湛說的似的,唐偉東現在已經是穿鞋的了,屬於規則的製定者了。再像剛到航康時,為了立威,差點衝進黎長實家滅他滿門的那種事,已經不需要、也不屑去做了。
但經此一事,也給航康所有的媒體提了個醒,那就是,唐偉東的屁股,摸不得!
從此以後,再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刊物,敢再提一句關於唐偉東的新聞。
唐偉東,在大眾視野裡,就如同隱身一般,就像從來沒有這個人出現過一樣,徹底的消失在公眾間了。
至於倪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倪家這種人,打斷腿都算是便宜了他們,幫他們物理銷戶,那是一點都不為過。
此時的唐偉東,已經換了一個身份,悄默聲的又回到了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