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裡麵的人打了,頭部流了不少血。我們被趕出來了,現在也不知道裡邊的情況。”
“裡麵的人是誰,搞清楚身份了嗎?”
夜場的人搖了搖頭。
鄭東瀚歎息了一聲,邁步走向包房門口,對站在門外的安保人員說道“我是鄭東瀚,我來了。”
安保人員,打量了他一下,就將包房的門推開“進去吧!”
鄭東瀚沒說什麼,抬腿就要往裡走。跟他同來的男子,也要跟著進去,卻被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他眼中凶光一閃,抬手指著麵前的安保人員,“霸氣側漏”的說道“我是新安幫本地坐館,這處夜店由我管理,迷們還要攔我?”
跟隨他而來的,身後七八個小弟,也紛紛叫罵起來。
鄭家父子都是瀛洲人,跟老項家論起來也能算是半個“老鄉”,因此找他們出麵“平事兒”,也屬正常。
可安保人員甚至都懶得反駁他們,隻是掀開衣服,對著他們露了露腰間的槍套。
刹那間,這裡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這位“坐館”的眼神,忍不住微微一縮,驚疑不定的看著麵前的這些,渾身散發著冷厲銳勢的麵孔。
聽到動靜的鄭東瀚,馬上回過身來對安保人員說道“這位是我朋友,是陪我過來處理問題的。”
安保人員這才恢複了原先的姿態,冷著臉對“坐館”道“進去吧!”
可其他人就沒這個待遇了,全部被攔在了門外。
坐館遲疑了一下,對著門外的馬仔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在外麵等著,自己則是跟著鄭東瀚進了包房。
此時包房裡已然燈光大亮,鄭東瀚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唐偉東,不過瞬間就將目光投向了正跪在地上,滿頭鮮血淋淋,將長發都粘成一坨坨的太子基身上。
他疾步走上前去,扶著太子基的肩膀問道“阿基,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爹地,我的頭好痛”,太子基眼淚汪汪的看著鄭東瀚喊道。
鄭東瀚雖說也算是小有資財,但要論起地位和權勢來,跟航康頂層的那群人,可就沒法相提並論了。
那是他現在,踩著凳子都夠不到的一個階層!
所以,他可能知道唐長勝是誰,但是卻沒有見過。
唐偉東唯一一次在公開場合露麵,還是玖壹年賑災義演的時候,可惜鄭東瀚並沒有機會認識他。
鄭東瀚拍了拍太子基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隨即轉頭對唐偉東說道“我兒傷的很重,需要馬上看醫生。”
唐偉東懶散的倚靠在沙發上,扯了扯嘴角說道“令嗣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你還是先考慮考慮,如何解決現在的問題的吧。”
“子不教父之過,令嗣乾的事,說不得,我隻能算在你這個當爹的頭上了。”
鄭東瀚還沒有說話呢,跟他一同進來的新安幫本地話事人,卻眯著眼睛,盯著唐偉東說道“你想要如何,劃下個道來吧!”
唐偉東瞅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你是誰啊?你也是太子基他爹?”
一句話出口,氣得鄭東瀚悶哼一聲,估計是給懟著了。
“我是新安幫此地的坐館話事人,這家場子是由我管理的。你在我的場子裡搞事,我就有資格過問。”
唐偉東嗤笑一聲“資格?你有個6的資格!你打電話給你們的龍頭和總管,問問他們敢在我麵前這麼說話嗎?你算個什麼東西,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