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瀚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因此他也同樣將目光轉向了唐偉東,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敢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小兒不懂事,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能饒過小兒這一次。改日鄭某一定擺酒設宴,端茶敬酒,替犬子向您賠罪。”
“我姓唐!”
唐偉東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用夾著煙的手指,點了點鄭東瀚道“老鄭,你的家教還是欠點啊,禍從口出的道理,你是不是把這一課給你兒子落下了?”
“有的人是他可以隨便評述、是他有資格嚼舌根兒的嗎?今天我沒有當場弄死他,已經算是給你留麵子了。”
“接下來要如何做,這件事如何才能處理的讓我滿意,就要看你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做他的“買命錢”了!”
唐偉東一說自己姓唐,鄭東瀚就馬上開動腦筋,緊急的思索著航康對應的人物。
至少也得先知道對方是誰,才好應對不是?
旁邊抽耳光的聲音,依然在“啪、啪、啪”的繼續著,此時那位新安幫的一區坐館,早已經口鼻流血、被抽暈過去了。
抽耳光的安保人員也換了兩個,但他們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這位話事人,被安保人員拽著頭發,繼續抽!
唐偉東的這股狠勁兒,嚇得跪在地上的太子基,一個勁兒的哆嗦。就連鄭東瀚的眼神中,也露出了深深的懼意!
看著唐偉東那臉上,與年齡不相稱的狠辣,鄭東瀚心中一驚,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鄭東瀚瞬間麵色煞白一片。如果真是那位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自己兒子今天沒死,還真的能算的上是人家放了他一馬。
傳言中,那位一向低調,從不出現在眾人麵前,也不去招惹彆人。但誰若是招惹到他,那絕對是下手毫不留情的。
就因為招惹到了他,航康三大幫派,被他掃了兩個。
其中就包括這位坐館所在的新安幫,還有和字頭的那個,隻剩下一個28k算是幸免。
人家真要收拾起他們父子來,那不是就如同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嘛。
鄭東瀚一個激靈,不敢再往下想了。
看著慵懶倚靠在沙發上的這位年輕人,鄭東瀚的冷汗已經濕透了後背,他上前一步,衝著唐偉東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您是紅星公司的唐先生嗎?”
“嗯”,唐偉東隨意的從鼻子裡發出來一個音節。
果然是他!
鄭東瀚跟其他那些人一樣,知道楚紅跟了一個大佬,可他們真不知道這個大佬就是唐長勝啊。
關鍵還是年齡的問題,讓人沒法往那上麵連想,他們還都以為楚紅是跟了個老頭子呢,誰成想是老牛吃了顆嫩草啊。
特麼的,要是知道楚紅跟了這個“災星”,誰敢招惹她啊?自己兒子這個跟頭,栽的著實有些冤枉!
此時的鄭東瀚一點僥幸都沒有了。不過他倒也光棍,既然不是人家的對手,直接就投降了。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戰戰兢兢的對唐偉東說道“這事都是犬子的錯,認打認罰是應該的,如何處置,還請唐先生定奪,我絕無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