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寶釵說的“若以後叨登不出來,是大家的造化。若叨登出來了,不知裡頭連累多少人呢。”
叨登,這個詞,應該說的地方更少了吧?
在當地方言中,叨登的意思就是說話說冒了、說漏了的意思,也有揭穿、露相、東窗事發類似的意思。
這都是典型的脂硯齋主人周邊地帶的方言用詞。你說不是這地方的人,偶爾幾個詞相同也就罷了,哪裡來的這麼多習慣用語和詞彙,都如此相像呢?
當然,以上純屬一管之見,就是圖一樂嗬,紅學愛好者不必較真。要是非要較真,那就是俺錯了!
這段時間,天氣不好,但一點都不耽誤唐老板賺錢。
東南亞的那幾個國家,不管是股市還是彙市,依然在狂跌不止。
唐偉東攜手國際資本攻擊的下一個目標,寒國,此時的股市和韓元對美元的彙率,也下降到了曆史最低點。
他們跌的每一個點,這可都是錢呐。就相當於是他們,不停的把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家底,陸陸續續的往唐偉東的口袋裡塞。
就在唐偉東享受著這份肆虐一個國家的快感時,突然接到了千星辰打過來的電話:“老板,剛剛收到的最新消息,瀛洲方麵突然宣布新台幣貶值了。”
“臥槽”,唐偉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雖說他記得瀛洲方麵,在麵對這次金融危機的時候,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主動選擇了將新台幣貶值。
——人家的貨幣都崩成廢紙了,他們的貨幣要是不貶值,那以後在國際貿易上,還拿什麼跟人家競爭?
並不是每一個地區或者國家,都有國內的那個魄力,為了穩定自己的金融,和照顧周邊國家的“利益”,而選擇人民幣不貶值的。
不管是瀛洲,還是寒國,還是東南亞的那些國家,他們這些小地方,僅靠內需是完全無法支撐的起其本身經濟來的,隻能依靠外向型的出口經濟。
人家的貨幣都貶值,他們不貶值,那在國際貿易上就沒有了競爭力,那他們還發展個der啊?
但是像瀛洲這樣,手裡握著八百三十多億美元的外彙儲備,國際資本還沒正式對他們下手,他們自己先“認慫”的家夥,還真特麼的少見。
他們突然的跪下,跪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這樣一來,一下就讓航康和寒國,甚至還有倭國,身上的壓力陡增。
而國際資本們也必須要重新調整攻擊計劃,來應對這一突發狀況。都沒來得及薅他們,他們自己就把羊毛剪了,再對他們下手,收益必然就少了。
進攻他們也是需要成本的,當成本和收益比達不到資本的心理預期時,這就該考慮一下,對他們動手值不值當的了!
那些東南亞國家,被攻擊那是活該。
他們像所有人一樣,也可能是受到了國際輿論的蠱惑,起先眼瞅著離航康回家的日期越來越近,他們原本以為,航康回家之後必然就會失去曾經金融中心的地位。
於是,這些小家夥就開始做夢了,妄想取航康而代之,成為接替航康成為亞洲金融中心的那一個。
或者,至少能分流一部分航康的金融業務,順便也能解決一下倭國資本回流的壓力。
為此,他們不惜敞開大門,競相開放金融市場,主動將國際資本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