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80年代!
“我要的是他們全套的產品技術和生產線,還要他們‘分流’一部分人過去。直白點說,就是要將現有的馬達西奇公司,一分為二。”
“隻要他們能答應這一點,你可以告訴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安北的銀行賬戶中,他們都可以收到一筆不菲的‘辛苦費’。”
“甚至,如果他們想送家人出國,不管他們想去哪個國家,我都可以滿足他們,還會幫他們安置妥當。”
看來為了拿下馬達西奇,唐老板是準備無所不用其極的下血本了。
想想以後,種花家天上飛的飛機,全部用的都是自己工廠生產的發動機。
這尼瑪,隻要想一想,唐偉東就感覺就跟一口吃了八十粒萬艾可似的,彆提多刺激了!
伊萬也收斂起了笑容,考慮了半晌之後,這才一臉鄭重的說道:“好,這事我再去跟他們談談。相信隻要利益夠大,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現在原毛熊家的人,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每天想的不是搶班奪權,就是爭名奪利,估計已經沒有幾個人,會真正為自己的國家利益在考慮了。”
說到這裡,伊萬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落寞的神色。
看來他們這群人,還是懷念毛熊時的榮光,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伊萬他們隻是一群“小人物”,鮑裡斯這樣的大人物們做出的決定,他們除了遵從,沒有任何能力影響到曆史車輪的滾動向前,隻能被動接受。
伊萬還算是運氣好的呢,當年及時抱上了唐偉東的大腿,不光跳出了那個火坑,現在還成為了風光無限的“人上人”。
很多像他一樣的,曾經大佬們身邊的人,在那場激烈的分家、奪權鬥爭中,不少人都隨著他們跟隨的大佬,或是化為了齏粉,或是失勢落魄,甚至還有外逃保命的,真正幸運躲過一劫的,可謂是十不存一。
每每想到此處,伊萬都覺得自己是受到了上天的眷顧。當然,這其中也有他自己腦袋靈光,看事不好,直接跳船的原因在內。
跳船歸跳船,但伊萬也算不上“判主”。之前在彼得洛維奇失勢之後,他的家人,都受到了伊萬的照拂,現在過得都還不錯。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唐偉東才對他多了一份信任。就如同鮑裡斯在麵對弗拉基米爾大帝時說的那樣:現在,忠誠已經成為了一種,極為難得的奢侈品!
仿佛看出了伊萬的心思,唐偉東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給了他一個無聲的安慰。
伊萬自己也很快調整好了情緒,畢竟當著現在的“主公”,再懷戀以前的“舊主”,即便是再大度的人,心裡難免也會膈應的。
見伊萬恢複了情緒,唐偉東再次開口,笑著對他說道:“既然吳克蘭現在都窮瘋了,什麼都舍得往外賣,那咱們也就不用跟他們客氣了。”
“你回去之後再看看,他們家還有什麼值得可買的,順便一起劃拉著吧。”
“對了”,唐偉東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刻意提醒伊萬道:“你去問問吳克蘭家裡的軍艦賣不賣。現造的太久了,我可等不及。”
“你就問問他們分家分到的、現役的那些賣不賣。如果賣的話,可以挑點能用的買幾艘。”
“羅刹家的也一樣,你就一起問問吧。怎麼著也得幫南海的那支艦隊,找點輪換的。”
“總讓他們在海上飄著,也不是個事,短時間內還行,時間久了,就是精神上也受不了啊!”
伊萬點點頭:“嗯,好的,這次我回去,就把這事一起辦了。”
唐偉東忽然壓低了聲音,用極小的聲音對伊萬說道:“聽說漂亮國出錢,吳克蘭要將所有的蘑菇彈,送到羅刹去銷毀……”
唐偉東給了伊萬一個,“你懂的”眼神。伊萬神情微微一滯,不過隨即鄭重的點了點頭。
現在倆人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從伊萬第一次送給唐偉東那兩顆蘑菇開始,倆人就被綁到一起了,一旦出事,誰特麼也彆想獨善其身。
所以,伊萬現在隻能鐵了心的跟著唐偉東“混”。
既然以前都幫唐老板搞回來過,不止一顆兩顆的蘑菇彈了,還特麼差現在再多幾顆?
反正隻要暴露了,一顆和一百顆,好像並沒啥區彆的。那還有啥可顧慮了?乾就完了唄!
想象著,自己手裡掌控著一堆蘑菇彈的場景,唐偉東忍不住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
有了這玩意兒在手,誰特麼還敢說,想弄死自己就弄死自己?不服讓“次啊”站出來試試,你問問他們敢嗎?
伊萬隻在高盧待了一晚。這一晚,唐偉東和伊萬圍坐在壁爐旁,一直懇談至深夜。
第二天,他就又趕回了吳克蘭,去操作唐偉東交代的諸般事宜去了。
出去玩了幾天,可能也玩兒儘興了,滿歐洲“燒瓶”的“姐妹團”,也終於回來了。
小小的唐筠,被兩個年輕的娘,打扮的跟“秀蘭”·鄧波兒似的,看的唐偉東直皺眉頭。
他覺得,過早的讓閨女學會打扮,對她的成長並沒有多大的益處。
不過好在唐筠還小,現在還不懂這些,加上胡思瑋和何敬蓮也是一番好意,隻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喜歡,所以唐偉東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唐偉東這個土鱉,跟人家那些老牌豪門家族的區彆來了。
彆看他現在賊有錢、賊有錢的,但一輩子形成的、普通人的觀念,一時半會兒的還是改不過來的。
看著麵前的胡思瑋和何敬蓮兩人,唐偉東在短暫的沉思過後,特意將兩人招呼到了身前,哂然一笑,問她們說道:“這次出去玩兒的還儘興吧?”
“還好吧!”二人也沒扭捏,落落大方的回道。
“嗯,不知道你們倆,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唐偉東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是把兩人給問愣了,一時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看到兩人的神情,唐偉東一拍額頭,搖頭笑了笑說道:“看我,是我沒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