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80年代!
唐偉東不僅在軍事上做著準備,在其他方麵,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劃著。
跟龐軍通完話之後,唐偉東再次聯係上了吳慕言,直接了當的對他說道“慕言,你現在馬上通過正式的外交途徑,向鷹醬和我兔在南唐的代表發出邀見。”
“目的嘛,就是請求他們對我們和阿三的事,進行‘調停’。讓他們阻止阿三對我們的武力‘恐嚇’!”
吳慕言也知道事態緊急,沒時間磨嘰,所以很乾脆的說道“好,我現在就讓人去請他們過來。”
彆管最後結果如何,南唐必須先把“受委屈”、“被欺負”的模樣擺出來,讓所有人看到,自己被阿三“仗勢欺人”了!
安排好這一切後,唐偉東才送朱一群的醫院離開,路上的時候,他讓人聯係了一下張路,讓她去家裡等自己。
等唐偉東回到家的時候,張路已經提前一步趕到,在這裡等著他了。
“唐先生,您找我?”
“嗯”,唐偉東腳步不停,邊走邊說道“小張,你現在馬上聯係國內相關部門,就說老子被阿三欺負上門了,讓他們把答應給我的東西,立刻、馬上送到南唐,老子要防身,彆特麼再給老子拖拉了!”
張路完全不知道唐偉東說的是什麼,她也不需要知道。
因此,她隻是像工具人似的點點頭道“好的,那我現在就去。”
唐偉東“嗯”了一聲,隨意的擺擺手,示意她麻溜的快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護送瓦良格號船隊的小艦隊,即將走到巴淡島的時候,接到了龐軍再次前出馬六甲海峽的命令,他們立刻丟下瓦良格號船隊,讓他們自己前進,而小艦隊則是調轉航向,急匆匆的向安達曼海駛去。
這次沒有了瓦良格號的拖累,小艦隊行駛的速度極快,等他們來到亞齊外海的時候,恰恰碰到了氣勢洶洶趕過來的阿三艦隊。
彆看對方七八艘驅護艦,這支小艦隊隻有一驅兩護三艘軍艦,但他們依然毫不猶豫的擋在了阿三艦隊前進的道路上,再次形成了對峙的局麵。
因為頭頂上一直盤旋的己方戰機,給了他們充足的安全感!
駐泊在亞齊基地的我兔海軍,在得知消息後,也匆匆派了一驅一護兩艘戰艦,迅速的趕赴了對峙現場。
我兔的艦隊倒不是直接去乾架的,算是給南唐艦隊壯膽、撐腰的吧,他們主要是擔心阿三看南唐的小艦隊船少力弱,萬一腦子再一抽抽,直接對南唐的小艦隊下手,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當吳慕言將鷹醬和我兔的代表都召集過來後,已經知道事情原委的兩家,臉色明顯不太好看。
在看向吳慕言的時候,確切的說,是在看向南唐的時候,那是一臉的嫌棄。
我兔沒有開口,鷹醬的代辦卻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極其不滿的說道“嘎哈啊,又咋地了?”
“我說你們南唐是有毛病吧?是不是不挨揍,屁股就癢癢啊?整天不是招惹這個,就是招惹那個,東南亞還不夠你們折騰的,你們沒事又跑去招惹阿三嘎哈啊?”
“哦,人家找上門來了,你們怕了,現在想起我們來了,在搞事之前,怎麼不想著先跟我們通報一聲呢?”
吳慕言卻是頗有點唾麵自乾的架勢,麵對鷹醬的熟絡,他一臉鬱悶的說道“我們沒有主動招惹他們啊,是他們主動找我們的事!”
“人家極樂島買艘破鐵殼子,回來改裝賭船賺錢,這礙著阿三什麼事了?他們竟然在半路上截住,還說要上去參觀,這是參觀嗎?還不就是想上去查探瓦良格號?”
“您二位應該也知道,極樂島跟原來的安北艦隊簽訂了守護協議,平時極樂島都是由安北艦隊在保護。”
“現在安北艦隊租給了我們,但雙方的協議並沒有取消。人家極樂島買的破船遇到了問題,可不就得找艦隊出麵嘛,人家可是給了錢的。”
“可現在艦隊歸了我們,他們去保護極樂島雇傭的船隊時,受到了阿三的威脅,我們也不可能視而不見、見死不救啊。”
“所以我們才出動了空軍去增援他們,但我們可是一直很克製的,並沒有要對阿三動手的打算,也沒有任何會引起他們誤判的舉動,”
鷹醬代表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了吳慕言的長篇大論“你們克製,那阿三的戰機,難道還是他們自己摔下來的嗎?”
“對對對,就是他們自己摔下來的”,吳慕言跟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順手還拿出來了一份錄像資料,就當著鷹醬和我兔代表的麵,放了起來。
這可不是一庫一庫、剛把帶之類的小電影啊,錄像裡放的是,當時在南唐和阿三在空中對峙的時候,拍攝的一些、本來準備當做證據用的畫麵。
畫麵中很直觀的顯示出,南唐和阿三兩方的戰機,在空中互相競逐的時候,阿三家的一架戰機,忙中出錯,突然自己掉下來了。
摔飛機,那是阿三家的日常操作,這是世人所共知的事,因此我兔和鷹醬也沒有任何的意外。
當他們看到,南唐的戰機並沒有動手,真的是阿三自己的戰機,在慌亂中突然自己掉落的時候,也沒說什麼,估計是懶得說。
鷹醬代表耷拉著眼皮,淡淡的問道“是不是你們打下來的,有什麼區彆嗎?你們不能否認,若是沒有你們的互相追擊,他們也不至於掉下來吧?”
“其他的不用說了,你直接說出你們訴求,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就行了!”
吳慕言一改往日的霸氣側漏,臊眉耷眼的說道“阿三是排名世界第二的軍事大國、強國,我們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呢,我們就想著息事寧人,那啥,二位看看能不能居中協調一下,讓他們的艦隊撤回去,放過俺們唄!”
鷹醬代表嗤笑一聲道“這還不簡單,你們賠他們一架飛機的錢,他們自然不就回去了?”
吳慕言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懦懦但強硬的說道“讓我們道歉可以,賠錢,絕無可能。”
“俺們本來自己都窮的到處討飯了,哪裡還有什麼多餘的錢給他們啊?他們要是非這麼逼我們,我們實力雖弱,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他們打一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