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80年代!
另外四張票,除了彭抗美自己的之外,其他三人就不知道為什麼同意了,或許,跟他們也是李明遠時期提拔起來的,也有著某種關聯吧。
看到另外四個沒有舉手打算的常委會成員,曹書記也舉起了自己的手。
因為之前他也接到了一個“老朋友”打來的電話,既然現在陳愛國勝局已定,他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包括市長在內的其餘四人,見此情形,也沒有投票表示反對,而是紛紛選擇了棄權。
最終的結果就是,陳愛國以七票同意,四票棄權的絕對優勢,當選了青山市的正閥偉書記。
而另外兩名候選者,則成了陪跑的,露了個臉兒,就沉了下去,沒有濺起一絲浪花!
官場上有沒有什麼秘密可言,這邊的常委會剛結束,此時在坐在青山正閥偉書記寶座上的那位,就得知了消息。
原本還以為事情過去了的他,沒想到竟然會出現了如此的反轉,他還什麼都不知道呢,結果屁股底下的位置就換人了。
就在他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伴隨著消息下來的,還有一紙調令。
上級將他從青山市正閥偉書記的位置上,調到了北海市水利局擔任副局長,雖說級彆上都一樣,但從權力上來說,卻不能同日而語。
接到調令的他,竟然還有那麼一刹那的開心,這跟傳言的並不一樣嘛,雖說坐了冷板凳,但上級好像沒有要法辦他的意思。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他離開青山後,陳愛國迅速被晉升為,青山市正閥偉書記兼公安局局長。
不兼任公安局局長的正閥偉書記,其實權柄並沒有那麼重,隻是級彆高罷了,但兼任了公安局長的正閥偉書記,可就算得上是“位高權重”,成為了一地真正的“大員”。
最關鍵的是,陳愛國借此就可以進入青山市的常委會,以後再出來,那可就是妥妥的縣(市)領導了!
眼瞅著事情好像平息了下來,撞人事件慢慢淡出了大眾的視線,去了水利局的那位,提到嗓子眼兒的心,漸漸要落回原處的時候,一聲霹靂轟然在他頭頂炸響。
代表大會毫無征兆的取消了他的代表資格,隨之而來的就是,紀檢部門和公安機關,直接將他從還沒坐熱乎的、水利局副局長辦公室的椅子上,當著眾人的麵,把他給帶走了。
而且還是戴著手銬被帶走的,這就說明,已經掌握了他的實質犯罪證據,甚至連審查的功夫都省了。
現在大家才明白,原來把他從青山調離,並不是打算放過他,而是為了避免在青山任上抓他,給青山帶來不好的影響。
抓一個青山的正閥偉書記,和抓一個北海市水利局的副局長,哪個關注度更高,影響力更大,就不用多說了吧。
這特麼都是套路啊!
據說後來,這哥們兒因為交通肇事逃逸罪,被判了一年零六個月。
因為收受他人的賄賂,利用其手裡的權力,為他人在一些生意和官司糾紛上某些“便利”,受賄金額巨大,被判了十年。
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違法違規的行為,比如貪汙、挪用公款、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等等的罪名,數罪並罰,總共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並處罰金、及沒收個人財產。
還是那句話,凡事就怕認真,隻要想查,保證99999的人,屁股底下是不乾淨的,絕對一抓一個準。
當然,這個圈子裡的人,肯定是有乾淨的,但這些人在後來竟然還成了少數派,想想確實挺諷刺的!
替他頂罪的司機,也沒討了好,在事情調查清楚後,他也被以包庇罪、偽證罪等罪名,判處了三年有期徒刑。
原本他是不至於被判這麼重的,隻是因為事發突然,他的領導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難免也就顧不上他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以至於他在拘押期間,對外界的發生的事是一無所知,因此還一直咬著牙硬挺,咬死了自己就是肇事者,並寄希望於領導承諾的,會將他大事化小的撈出來呢。
這種對抗不合作的態度,而且還是收了錢來頂罪,明顯就是知情者、或者共謀之一,對其加重處罰,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替正閥偉書記“乾私活”的,那兩個公安和法院的工作人員,也被開除了公職,移送司法機關處理。
但此時的法律,對那些行賄的人倒是“相對寬鬆”的,按照行賄的金額,有的被拘役、拘留,有的是緩刑,有的甚至都沒有受到刑事處罰。
最多的一個,也就是之前帶頭“說和”的那個老板,加上其在肇事逃逸案中的“共罪”、包庇罪,才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緩刑兩年。
之所以他比那個司機判的都要輕,是因為這哥們兒認罪態度好,還有立功表現。
他一進去就全撂了,還主動檢舉揭發相關涉案人員,就連正閥偉書記的事,都是他供述出來的,因此才被從輕處罰了,判了個緩刑。
另外那個認出陳愛民來的老板,由於識時務、轉變的快,最後隻是被拘了幾天,交代完問題,罰了點款,就被放出來了。
不過經此一事,也把他給嚇得夠嗆。
沒想到一個可以關乎很多人生死的一地大員,如此輕易的就被人給反手“滅了”,簡直是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以至於他再也不敢跟官員們走的太近了,生怕最後被牽連到,讓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在正閥偉書記被調離,陳愛國上位之後,一直在冷眼旁觀的唐偉東又來醫院,跟徐景他們“輪班”。
這會兒姑父的病情已經穩定住了,也從人民醫院轉移到了條件更好的,也是自己的“私人醫院”,——河東企業醫院來醫、療。
見到他後徐斌極為不滿的抱怨道“怎麼還讓真正的肇事者走了呢,離開了青山,再整治起他來,又要多費些手腳了。”
“總不能這事就這樣完了吧?就算你們答應,我也不答應,官方治不了他,我親自來辦,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
唐偉東白了他一眼“你長個腦子就是為了當裝飾的啊?咱們現在也是穿鞋的了,尤其是在國內,直接動手的事,儘量還是少做的好,畢竟國內是咱們最後的一條退路。”
隨即,他摟著徐斌的肩膀,一臉詭異的笑了笑道“教你個乖啊,在青山處理起他來才麻煩呢。他從離開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他完犢子開始倒計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