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80年代!
南唐、北唐,還有唐偉東本人,雖說“生意”都是跟大毛官方做的,錢也是交給了大毛官方,但弗拉基米爾都懂得是什麼意思,這就是“未來的女婿”,幫自己拉來的“讚助款”啊。
他可是大毛此時的總經理,錢到了大毛官方賬戶上,這不就相當於還是由著他說了算嘛!
他一上任,唐偉東就幫他拉來了一次大訂單,幫他穩固住了形勢,遠東財團的媒體,還不遺餘力的為他輿論支持。
一聽他要乾仗,唐偉東馬上就開始幫他籌措資金、拉讚助,甚至不惜自己出錢來“挺”他。
有如此的“女婿”,夫複何求啊!
至少目前來說,弗拉基米爾對唐偉東是心存感激,對這個未來的女婿,是一百個、一萬個的滿意。
其他人幫他,都是懷有各種各樣的目的,甚至有的人直接就是想將他當做傀儡,和提線木偶來控製。
唐偉東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但他不是大毛的人,並不會摻和進大毛的政體中,更不會對權利有什麼企圖。
也就是說,他並不會對弗拉基米爾產生任何的威脅,這一點,尤為重要!
看看自己身邊虎狼環伺的惡劣環境,這讓弗拉基米爾不由的感歎,果然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關鍵時刻,還得是自己人呐。
有這麼一個實力雄厚的女婿做外援,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不過,唐偉東對於弗拉基米爾的支持,也僅限於是財力上了,至於說親自下場幫他搖旗呐喊,或者赤膊上陣幫老丈人去乾仗,這個,他臨時還沒想過!
“一家人”歸一家人,唐偉東可沒想著,真要跟弗拉基米爾綁到一根繩上。
恨弗拉基米爾的人多了去了,想弄死他的人也大有人在,唐偉東可不想最後替他當了替罪羊、背鍋俠。那不是上趕著倒黴催的嘛!
弗拉基米爾的上位,也引起了藍星兔的極大重視,而且還是異乎尋常的重視。
就因為,當年唐偉東在裝逼的時候說過,他是大毛這頭龐然大物的地下之王,四年之內,他會推自己的人上位,讓鮑裡斯“退位讓賢”。
此時,可不恰恰就是第四年上了嘛!
而且,他當時貌似還說“吐露嘴”了,說他要推的人叫弗拉基米爾,而現在這位,可不就是叫弗拉基米爾嘛。
尤其是在看到弗拉基米爾上位後,唐偉東的各種動作,明顯就是在力挺、硬撐他,幫他站穩腳跟、穩定局勢。
對於“知道內情”的,藍星兔這邊,“真相”呼之欲出,唐偉東跟弗拉基米爾的關係,在他們看來已經是近乎透明了。
這讓藍星兔方麵震撼莫名,甚為凝重。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唐偉東這廝,真得能影響到那頭熊的走向!
這讓他們不由得又想起了,唐偉東之前說過的另一件事,那就是,他說他可以影響到鷹醬的下一任扛把子是誰。
這一鷹一熊,可是藍星曾經的老大,和現在的老大,如果這個也能成真,那可真就太嚇人了。
同時也變相的說明了,唐偉東絕對還有隱藏的、更深的實力沒有暴露出來。
這廝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和到底隱藏著多少的實力,他手裡到底還握著多少的底牌?這讓藍星兔方麵,陷入了無比的糾結當中!
為此,藍星兔家裡的老板們,還專門召開了一次秘密的會議,讓事發之時就在唐偉東身邊的當事人,王先生和聞先生,做了一次詳細的彙報和說明。
讓他們將唐偉東當時說話的語氣、神態,都重複了一遍,甚至連一個標點符號和停頓都沒放過。
會議的結果,沒有人知道,反正在這次的會議之後,唐偉東身邊的、有關方麵派駐安全人員,明顯的增多和加強了。
對這一切,好像還“一無所知”的唐老板,這會兒依然還在過著他的隱居生活呢。
在外麵,大筆大筆的花錢,跟弗拉基米爾“翁婿倆”勾勾搭搭的,一點都沒影響唐偉東,現在在國內悠哉悠哉的日子。
時間就這麼走到了八月中旬,這天,李葉去學車了,唐偉東閒來無事,就來到店鋪和住房,幫她看一下裝修的情況。
店鋪的裝修很簡單,現在也基本收拾的差不多了。營業員、促銷員、業務員,也已招募到位,正在培訓中,月底之前估計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跟設計的一樣,一樓是賣場,二樓是辦公區、倉庫和員工的宿舍。
至於說三到五樓的賓館,這是個大活兒,可能還一些時日,正式營業的時間,就算再早,大概也得國慶節左右吧,甚至可能還要更久。
李葉的那套房子,搞好了也得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關鍵是住房剛裝修完,也不能接著進去住啊,怎麼著也得趁著夏季高溫,好好的通通風、散散味、去去甲醛才能住人吧。
因此,這段時間,她還得繼續在唐偉東那邊住著。
就在唐偉東查看裝修進度和效果的時候,忽然接到了母親陳秀娥的電話。
電話裡,母親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感覺就跟要哭出來了似的,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了一句囫圇話來:“東子,你現在在哪呢?”
“怎麼了媽,有什麼事嗎?您彆急,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有我在,啥事您都不用擔心。”
唐偉東自然是聽出了母親情緒中的不對,他還不敢表現出異常來,隻能努力的、用平靜的、如同往常一般的語調來跟她說話。
陳秀娥憋了半天,這才期期艾艾的、帶著哭腔說道:“那啥,媽可能‘瞎’錢了,‘瞎’了一大些錢。你認識的人多,看看能找找人,幫媽要回來點吧?”
——這裡說的“瞎了錢”,差不多就是虧錢、丟錢、損失了錢差不多的意思,是當地的“土語”。
一聽是錢的事,唐偉東差點笑出聲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母親是遇到了啥事呢,如果僅僅是錢的事,那在唐偉東的眼裡,還真不叫個事。誰讓這貨窮的隻剩下錢了呢!
就母親手裡積攢下來的那點“家當”,就算全“瞎了”,那又能有多少?估計連唐偉東的一根汗毛都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