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寫歌寫小說,我都會億點點!
而看到詞曲信息上居然有榮奕的名字的時候,無論台下觀眾及台後的樂隊都有點意外。
觀眾更多的是驚喜加期待,畢竟幾乎隻要是榮奕寫的歌,都好聽。
而塔娜一開口,也確實證明了這點。
太好聽了!
台後的樂隊卻是無比的驚訝,昨天俄斯日格請榮奕他們去吃烤羊,他們中有些人是知道的。
卻不料一頓烤羊就能換來榮奕幫忙弄歌。
早知道自己也出去扛隻烤羊回來請他呀。
“要是有人來問我,
這是什麼地方?
我就驕傲地告訴他,
這是我們的家鄉”
塔娜唱完第一小節,又是一段高音吟唱。
隨後俄斯日格跟著幾聲吆喝。
夫妻倆今天的聲音仿佛全部打開了似的,如響徹在空曠無垠的草原上一般,嘹亮悠長,直達碧草白雲相接的遠方。
然後,除鼓手外,俄斯日格、塔娜與另一名鍵盤手也各拿出一架馬頭琴。
與額森一起,四架馬頭琴共同拉起了《賽馬》。
這首曲子,可以說是弦樂器中的經典之作。
榮奕前世聽過好幾遍,有女子十二樂坊及其他的音樂人拉的二胡版本,不過他覺得最好聽的還是馬頭琴版本。
或許因為這曲子本就是濃濃的蒙古草原特色,馬頭琴聲音雖然較二胡音量稍弱一些,也不如二胡柔美。
卻比二胡音色厚重,多了幾分低回宛轉,淒寥蒼涼。
二胡一拉,潸然淚下。
馬頭琴一拉,全部低頭吃草。
因為草比曲子甜多了。
音樂的魅力。
鼓點聲中,四架馬頭琴琴聲由慢逐漸加快,正如四匹馬開始加速。
不得不說,俄斯日格他們做音樂還是有點想法的,也很有才華。
榮奕本來是準備讓額森一個人拉馬頭琴的,沒料到他們幾個居然都會。
這首曲子,也確實是拉的人越多越震撼,不過也得拉得整齊。
特彆後半段,高手一架琴都能拉出萬馬奔騰的感覺,那得飛一般的手速。
俄斯日格四人也沒讓榮奕失望,拉到後半段時,四人琴弓都拉出了幻影,琴聲真如無數馬蹄聲踏落在無垠空曠的草地上。
令人震驚得頭皮發麻。
直到琴聲再次慢了下來,又隻剩下額森一人拉著琴。
琴聲就如一匹獲勝的戰馬,正歡快的騰起前蹄,發出聲聲興奮的嘶鳴。
台下台後所有人都感覺聽得腎上腺素飆升,就如同自己親曆一場賽馬般,又刺激,又興奮。
台下觀眾等不及表演結束,光是這馬頭琴,就贏得了滿堂彩。
雷鳴般的掌聲,送給了古納山樂隊。
台後也有許多樂隊鼓起掌來,恰好幾支含國樂隊的人從廁所出來,卻獨少了樸淳珠與崔留丕兩人。
眾人的掌聲似在為這幾支含國樂隊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