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寫歌寫小說,我都會億點點!
好賭的,還是賭場常客的,大多不是什麼正經人。
特彆是女的。
這桌剩下的幾人都習以為常,走了一個,牌局繼續。
接下來輪到原本第二家的一個小青年。
頭發造型獨特,像一個公雞冠子似的,還染成了黃色。
姑且叫他黃毛吧。
黃毛手背上紋著一隻蠍子,嘴裡的煙用牙齒咬得上翹。
一件黑色t恤,胸前印著幾個大字我是流氓我怕誰?
整個外表看起來還是非常統一的,不僅將流氓顯露在臉上,還明目張膽的寫在衣服上。
不過他麵前的籌碼應該是這幾個人裡最多的。
紅色的萬元籌碼都有好幾個,橙色的五千、紫色的一千,以及藍色、綠色的零錢他都懶得分,估計不下兩三百個,在麵前堆成了一個小山。
粗略估計,黃毛的籌碼有十好幾萬!
看來他今天手氣不錯。
所以,看到上家的女人走了,黃毛也鼻孔朝天的哼了聲“輸幾千塊就跑,輸不起彆上桌呀!”
拿起兩個藍色的籌碼朝桌子上一丟“光頭說得沒錯,在咱這桌想偷雞可得做好蝕把米的準備。悶兩百,看你們兩個哪個是真的!”
按炸金花規矩,悶兩百,看牌後的人就要跟五百。
若有人是偷雞的,還確實需要掂量掂量。
因為若最後隻剩下兩家,悶的一方是可以悶開的。
(具體的就規矩就不水太多了,不懂的可以問萬能的讀者,相信會有人幫你解惑好吧,其實我也不太懂。)
黃毛下家也是個中年男人,個子較高,長得也很壯實,暫且叫他高個吧。
高個看起來顯得很是沉穩,也不怎麼說話。
見黃毛悶了兩百,伸手抓起自己的牌看了一下,隨後毫不猶豫的將牌往桌子中間一丟,棄了。
輪到田峰,一手金花肯定是要繼續跟的,丟了五百塊籌碼到中間。
胖子卻似乎有些猶豫了,嘴裡小聲嘟囔了一句“媽賣批,不會又撞邪了吧?”
接著將自己牌再次拿起來看了一眼,想了想,似乎棄了又不甘心,不情不願的丟了五百到中間。
要麼是牌很大,想給彆人套籠子故意裝的。
要麼就是牌確實不大不小,比如一個大對,或者一個小順子。
棄掉又可惜,跟上去勝算不太大,遇到個小金花都死翹翹。
光頭見狀,嗬嗬一笑“兩家都跟了,看來至少有一家是真貨了。”
將自己牌拿起來看了一眼“算了,你們發財,我下把再來。”
反正他是尾家,打底五十,悶五十,加起來才一百塊。
隨便撿個底都能回來好幾倍,沒有冒險偷雞的必要。
黃毛也笑著邊伸手去拿牌邊道“兩家跟了呀,不錯。如果來個大牌就發財了!”
看完牌後,依舊保持著笑容,臉上也看不出變化,從表情判斷不出他牌的大小。
淡定的將牌扣在麵前,也拿出五百塊丟在桌子中間“我就多送你們五百塊好了。”
三家都看牌了,按理說他是可以跟其中一家先比大小的。
但他沒說比,那就是跟了。
在兩家都看牌跟了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跟牌,正常情況是牌還不算小。
田峰拿著金花,自然不可能被兩家跟的嚇跑,也繼續跟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