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夫君有點田!
原來在阮小蝶走後,老板便一直心懷不悅,畢竟五十文一個,完全不是個小數目,他還是要考慮成本的,沒想到這丫頭,一點也不退讓。
“好啊,你心狠,就彆怪我無情了。”老板看著阮小蝶離開的背影,暗自嘀咕道。
看著阮小蝶消失在人群中後,老板一條毒計已上心頭。
他轉身進入酒館後,吩咐夥計道“劉三,去,讓後廚備一桌好的酒席,拿到二樓雅間擺上。”
“好嘞,老板!”劉三答應道,但是他眼珠一轉,馬上又問道“爺,您這是要請誰啊?”
“管那麼多?一會兒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就行了,知道了嗎?”老板罵道。
劉三本來就是個出了名的碎嘴子,周圍的街裡街坊的,甚至都送給他一個外號,叫“畫眉”,好似是形容他能說會道,其實也在暗諷他嘰嘰喳喳的,聒噪無比。
“行行行,我認了,不問了,誰讓您是老板呢,唉,我爸咋就不是你爹呢……”劉三一見掌櫃的生氣了,便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嘀嘀咕咕地就往後廚去了。
“你個小兔崽子,說什麼呢?!看我不打你……”老板一聽他又瞎嘀咕,抬手便要打。
劉三一見,急忙撒腿便往後廚跑,一邊跑,一邊喊道“嘿,後邊的,一桌上好的酒席,快點兒的,做好了送二樓雅間去咯!”
一溜煙兒的功夫,他便跑沒了影了。
老板暗自罵了兩句,便也繼續回到櫃上招呼客人和清點賬目去了。
過了許久,劉三從後麵出來,對老板說道“得了,爺,酒菜都給您備齊了,接下來乾嘛啊?”
老板揮了揮手,示意劉三過來,說道“來來來,你在這幫我盯一會兒,我去後麵那點東西去。”
“行嘞,您放心,有我在這守著,就算是十裡八鄉臭了大街的土匪惡霸來了,也彆想進來一步。”
“滾滾滾,快閉上你這嘴吧,一天到晚煩都煩死了。”老板聽不下去了,抓了一把花生米,塞進了劉三的嘴裡,繼而又說道“閉不上,就拿東西堵上!”
劉三被塞了一嘴花生米後,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安靜了下來。
老板也不再多理他了,轉身便進後麵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他打開了櫥子,取出了一個包袱。
他看了看四周,又順著窗戶聽了聽,看了看,確定了一下四周是不是沒有人了。
確定了之後,他把包袱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來一看,裡麵是幾個白色的小紙包,以及幾根香。
隻要是開店的人,都會有江湖人聯係他們,賣這些東西給他們。
那這兩種東西也不是彆的,一個是一包能麻翻大象的蒙汗藥,另一個,則是不到天亮不會醒的雞鳴五穀斷魂香。
一般隻有黑店,才會常備大量的這些東西,普通的酒樓,隻需要備下一點點,用於幫助朝廷擒拿要犯,或者是重金懸賞的江洋大盜。
今天,老板動了歪心思了,他想要請阮小蝶來吃飯,然後用蒙汗藥麻翻了她,再把她關起來,逼她給自己做點心來賣。
“反正她現在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算突然之間沒影兒了,也不會有什麼人在意的,到時候,我放個風,說她跟野男人私奔了,便也就沒人會懷疑了。”
這所謂,眼睛是黑的,心是紅的;眼睛一紅,心就黑了,一點也不假。
他在心裡暗自再次確認了一下計劃後,便將蒙汗藥揣在了懷裡,悄悄地把包袱係好,又放了回去。
收拾好了一切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關上了房門,走了出來。
他回到前麵後,滿臉堆笑地對劉三說道“嘿嘿,三兒,我平時,對你也不錯吧?”
這讓劉三有些不舒服,隻覺得背後陣陣發涼,老板平時幾乎很少跟我們套近乎的,今天這是咋了?
“還行吧,也就是平時……”
“還行?什麼還行?!”還沒等劉三說完,老板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難道對你不好嗎?你忘了?你剛來的時候都快餓死了,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了你,你早投胎去了。”
劉三聽完,翻了個白眼,心說要不是我當時賣身的價格便宜,你又剛好缺個夥計,估計你壓根兒不會買我回來了。
“是是是,掌櫃的您的大恩我無以為報,來世當牛做馬還您老人家可以了吧?沒事的話,我忙去了。”劉三敷衍的說了幾句好話,拱手作揖,說完便抖了抖抹布,準備乾活去了。
“彆急,彆急嘛。”老板急忙攔住了他說道“我這有件事,你去幫我辦一下,回來之後,再忙其他的,怎麼樣?”
劉三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去,後麵還一堆事兒等著我呢,您讓那誰去不就行了,那不是,他閒著呢。”
劉三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小夥計,這會兒店裡清靜,正坐在那兒打盹呢。
“他一小屁孩子,他懂個屁啊,還是你去吧,這樣,你辦成了回來,我給你五十文錢,怎麼樣?”
劉三一聽,眼睛便放了光,說道“那就沒啥商量的了,掌櫃的,您吩咐吧,我什麼都行!”
老板點了點頭,說道“你去找到阮小蝶,無論如何,都要把她請過來,就說我請她吃飯,樓上那個雅間的酒菜,就是給她準備的,到時候,你就把她帶上來就行了,知道了吧?”
“就這?”劉三疑惑地看著老板。
“就這麼簡單,五十文錢到手,還不快去?”老板說著,朝著大門的方向努了努嘴。
劉三也是不含糊,把圍裙一解,抹布一扔,拔腿就跑出去了。
之後的事情,就如同阮小蝶看到的那樣了,劉三找到了她,把她帶到了酒館,沒想到在樓下遇到了陸川,這才讓老板失了手。
“沒想到啊,你好歹毒的心腸啊!”阮小蝶有氣無力地罵道,此時她的藥勁兒已經上來了,若不是靠著一股子勁兒強撐著,早就暈過去了。
“兩位,對不起啊!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老板說完,不停地拱手作揖,求饒道。
“要饒你也不是不行,你需答應我一件事情。”阮小蝶眼珠一轉,一個絕佳的計劃已經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