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夫君有點田!
阮晟吃完飯之後就自己噠噠噠噠跑到床上去睡午覺了,自從搬到新家之後,阮晟就格外自覺,從不需要阮小蝶催,有些事情他都是自己先做好才回去告訴阮小蝶,每每阮小蝶摸著他的頭跟他說“我們晟兒長大了呀。”阮晟都會很開心。
阮小蝶跟陸川說完以後就回了裡屋,阮晟果然已經睡下了,阮小蝶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自己也側臥著睡下了。
陸川依舊在調息,經過上午暗影差點被阮小蝶發現的事情,陸川已經在暗影來時提醒過了,能被阮小蝶一個普通人發現,可見暗影有多粗心大意,如果來的是對他心懷叵測的人,那暗影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暗影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聽見陸川提這個事情就很快跪下對陸川道“小主人,抱歉,這是我的失職,我願意去戒律堂領罰。”
陸川隻淡淡看了他一眼,暗影便已經了解了他的意思“屬下這就去領罰。”然後離開了陸川的視線範圍,陸川在他走後歎了口氣,或許對平常人來說,這個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暗衛來說,這就是致命的錯誤,是犯了一次,主人就可能沒命的錯誤,因此受罰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更何況暗影是一個暗衛集團的首領,更不應該犯下這樣的錯誤。
讓暗影去領罰,陸川又盤腿坐了回去,一邊調息一邊等著阮小蝶來叫他。
阮小蝶睡了一覺醒了揉揉眼睛,小心越過阮晟出門洗漱,一看時間差不多申時了,洗漱完就趕緊跑到陸川的茅草屋前叫他,陸川出來了,阮小蝶跟他說道“咱們出發吧,今天不用帶著晟兒了,他睡的正香呢,咱們早去早回。”
陸川有點不放心阮晟,朝暗處使了個眼色,跟著阮小蝶下山了。
暗影在暗處看到陸川的眼色,沉默著飛到了阮晟的房梁上,一直保護他。
再來說阮小蝶這邊,阮小蝶拉著陸川下山,這次二人沒趕牛車下山,隻是走著下山了,阮小蝶自詡自己已經是勞動人民,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覺得腳有點疼,阮小蝶喊陸川停下“等一下,我的腳好像有點磨破了,我看一下。”
陸川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阮小蝶,阮小蝶也不避諱,把鞋襪脫了一看,腳底果然磨了一個血泡,阮小蝶覺得疼,又不知道怎麼辦,陸川見她手足無措便開口“阮小蝶。”“嗯?”阮小蝶一臉蒙圈的看著陸川,“怎麼了?”陸川示意他看著腳“鞋襪穿好,我背著你去。”
阮小蝶聞言不太好意思“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
“快點。”陸川沒管她,隻是冷淡的催促。
阮小蝶看著荒郊野外的也有些不知所措,隻好聽陸川的話,乖乖把鞋襪穿上,看著陸川在她麵前蹲下來,寬闊的背脊充滿了安全感,阮小蝶不好意思的伸手摟住陸川的脖子,趴在陸川背上,陸川感覺阮小蝶趴上來了,一使力氣站起來,背著阮小蝶朝山下走去。
阮小蝶趴在陸川背上,感覺到他炙熱的溫度和緊實的肌肉,有些不好意思,雙頰羞紅,而背著阮小蝶的陸川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己有點心思的人就趴在自己背上,耳邊還能感受到時不時拂過一陣如蘭的氣息,脊背上能感受到對方軟綿綿的身體,一時也是心猿意馬。
二人在尷尬的氣氛中下了山,為了能讓阮小蝶的腳能走路,陸川帶著阮小蝶去之前幫阮小蝶看過的醫館,沈覃坐在櫃台裡,聽見門口鈴聲一響,抬頭一看,竟是之前得了溫病的姑娘,這次高大的男人背著進來,雙頰通紅,搞得沈覃一慌,連忙從櫃台出來,也沒管阮小蝶似乎還是睜著眼睛,詢問陸川“小夥子,這姑娘複發了?怎麼臉這麼紅?”
陸川有些詫異,回頭朝阮小蝶看去,阮小蝶猝不及防,被陸川的嘴唇碰到了臉頰,二人瞬間分開,陸川把阮小蝶放到病患坐著的床邊,輕咳一聲“大夫,她走山路在腳上磨了個血泡,能幫忙弄掉嗎?”
沈覃被剛剛發生的事情驚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聽見陸川說,腳上有水泡才回過神,連忙回答“哦哦哦腳上有水泡啊,我讓我夫人給你弄,麻煩小夥子把姑娘抱進隔間吧。”
陸川紅著耳垂,也不管阮小蝶想什麼,就直接抱起來,阮小蝶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識抱著陸川的脖子,由著陸川給帶到了裡間。
沈覃果然找來了他的夫人,給阮小蝶把血泡放掉後又敷上一層藥,對阮小蝶叮囑道“姑娘這兩天能不走路儘量不要走路,也彆碰水,不然腳會一直很痛的,寧願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知道嗎?”
阮小蝶看著慈祥的沈夫人乖巧的點頭。
怕阮小蝶不聽話,沈夫人還叮囑了一次陸川,陸川仔細聽著沈夫人的話,凝重的點頭,開口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阮小蝶今天臉紅的次數簡直可以比上一年了,簡直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樣,阮小蝶被自己的比喻雷到了,連忙甩開這個想法,去看陸川“我今天走不了了,咱們還去看家具嗎?”
陸川似乎被她眨巴大眼睛的可憐模樣驚到了“去吧,我背著你,或者抱著也行。”
陸川麵無表情的說著聽起來像在撩撥的話,阮小蝶聽到簡直要冒煙了,選擇了一個讓她不那麼難以接受的方式“那還是背著我吧,到了市場可以放我下來,我慢慢走啦。”
陸川故意忽略了她後一句話,直接蹲下來,示意阮小蝶趴在他背上,阮小蝶像之前一樣摟緊他的脖子,整個身體趴在陸川背上,兩人從醫館離開,慢慢悠悠的朝著家具市場走過去。
阮小蝶摟住陸川的脖子,看他慢悠悠地走在街上,突然生出歲月靜好的感覺,好像這條路很長很長,他們可以一直就這樣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