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什麼事?”族長梁昉珙疑惑地問道,“是梁亮元?”
“有點關係,我說的是他的爸。”段永豔輕聲地說道,“梁亮元說了,那一天早晨,他看著他的父親與梁林東說話誒。這就說明,梁林東在掩蓋著什麼!”
“哦?這樣?”族長梁昉珙立馬警覺著,“不好,梁項宏有危險了!快派人保護他!”
“彆急,這事我做了安排,讓梁洪成老人與梁亮元去了,在那兒守候著。現在應當在那兒守株待兔了!”
“不是本祠堂的後院的那一間房,而是在後山上的那一間單房誒!”族長梁昉珙焦急地解說著。
“知道,這一點,梁洪成老人他知道。”
“他知道?”
“他說你對他說了!”
“對對,是這樣,我記起來了,這一點也不假!”族長梁昉珙喜悅地點點頭,“狐狸尾巴一定會現落。”
月,在空間移動。
月下的一切是那樣的靜謐。一絲寒光照在這一塊土地上。一棵棵大樹的枝葉在夜風中搖曳。輕輕地發出微笑,嘩—啦—嘩啦……
黃玲嫣躺在樹下,望著段琳妍,段琳妍唉聲歎氣。
“彆急,項叔一定不會有危險。”黃玲嫣安慰著段琳妍,“說不定為了安全,項叔被族長藏匿著呢!”
“但願吧!但願他長命千歲,這是我對他衷心的祝福,因為我欠他的太多了!”段琳妍每每想著自己未婚先孕,麵對丈夫梁項宏時,內心總感愧疚,“他默默地守候在我的身旁!一切是那樣的真摯。”
黃玲嫣好奇的眼光吐出,細細地打量著段琳妍,在這一位阿姨的身上,女人的柔情濃濃。
“他在哪?族長對他下了毒手?”段琳妍猜測著,“若藏匿,在哪呢?”
估計,猜測,疑惑,沮喪,一係列悲歡離合思緒之後的段琳妍,一個躍動,跳離地麵,再輕輕地落下“走,瞧瞧去!”
黃玲嫣疑惑,去哪瞧瞧?可沒有絲毫的猶豫,突地跟上,一步不落。
族長梁昉珙背靠在床沿上,懷裡抱著段永豔,眼內流著苦澀的淚水“彆哭了,到了這深更夜靜的時候,你便哭,哭得天昏地暗,我不是對你說麼,好人一定吉祥,吉祥的人定會有好報,我們的女兒定還活在人間,你等著,時機一到,她就會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每到這深更半夜,寂靜無聲的時候,段永豔便想女兒,想著想著便嚎啕大哭,聽著丈夫對自己的安慰,段永豔抹去自己臉上的淚水,淡然地說道“這個道理我懂,我隻是想我的女兒,她苦啊,一人在家,被人帶走,離開了家,在那樹林內被殺,可是,死不見屍,活不見人。你說說,我怎麼不為女兒傷心呢?”
“想開點,女兒自有女兒福。”梁昉珙還是這樣開導著自己的妻子,“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你說說,他會上當麼?”
“不知,但是,我們這樣做,就能分出辛卯來!”段永豔從族長梁昉珙的懷裡走出,下床,輕柔地說道,“是時候了,該來了!”
乘著銀光,望著明月,在山林的小道上,一個黑影正在急急地行走。夜風趁著熱鬨,也開始登場。
在另一個山道上,另一位黑衣人,衣著飄逸,在夜風中快速地急進。
梁亮元跟隨著梁洪成老人,一步不落地在月下急走。
去哪?梁亮元在疑惑著,猜測著。方向,梁亮元似乎明白,這是通往柔柳山莊的道。琴緣河上波浪滔滔,洶湧澎湃。
幾年不見,這河水洶湧了許多!梁亮元這樣疑惑。為什麼?
“最近幾天,這兒的河水突然變得凶猛了,這滔天的波浪,讓人不寒而栗。不能下河去遊泳了!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一帶,就會有著一種怪叫的聲音出現,這種怪叫的聲音,有著兩個發音點,一個在山中叫,一個在水中應答,怪可怕的。”梁洪成老人邊走邊說,這一會兒,卻沒有這種聲音出現,“奇怪了,今夜這時候,卻沒有叫誒!”
梁亮元在聽,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柔柳的對麵,月下的柔柳,在梁洪成老人的眼內隻是一團霧,在梁亮元的眼內,那柔柳正在隨風飄蕩,輕柔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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