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連工人的工資都要拖欠,明顯就是一個不誠信的人。
隻怕對方一離開兩人視線,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先轉賬吧,看剩餘有多少。”唐風可沒有時間來繼續磨嘰。
通過轉賬,總算湊齊了8萬元。
“剩餘的我打個欠條,三天…三天我給你們送過去。”
“不用了,你把戒指、金項鏈、手表都取下來。”唐風冷著臉說。
頓時,嶽蒼就愣住了。
“快點!用這些來抵債!”唐風皺眉冷聲嗬斥。
林千雪心中好笑,想到一個詞語,打家劫舍。
“哦…好吧。”嶽蒼垂頭喪氣,隻能把戒指、金項鏈、手表都取下來。
唐風看了看,還都是真貨,往兜裡一收,“好了,從此兩清。”
他拉著林千雪的手轉身走了。
嶽蒼看著兩人的背影,摸著還疼痛的臉頰,氣得一拳打在桌子上。
“強盜!真他媽的是強盜!”
這家夥用這些奢侈品來充臉麵,如今被唐風從頭到腳席卷一空。
連保險櫃裡都是空空如也。
他卻忘記了,他自己比強盜更可惡。
“唐風,你說你這算不算暴力催收?”林千雪坐在車裡調侃。
唐風嘴角掛起一抹笑容。
“我這是教育他怎麼做人,在拯救他的靈魂。”
林千雪怔了怔,接著又捂嘴直笑,笑得很開心。
並不是為收到貨款,更不是好笑嶽蒼的狼狽樣子,而是唐風第一次說了句玩笑話。
一直以來,唐風都是很嚴肅,生人勿近的樣子。
兩人開著邁巴赫回到酒店,杜龍和秦月還沒有回來。
相比收債,他們的調查要困難得多。
唐風也不會去催他們。
直到下午五點左右,杜龍和秦月才回來。
唐風也沒有問兩人,而是點點頭,“先去吃飯吧。”
從兩人的表情,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了結果了。
飯後,幾人回到房間中。
杜龍把調查結果放在了唐風麵前。
“先生,已經基本查清楚了,你看看這個吧,這是我和秦月的彙總。”
唐風拿在手中看了看,眸子中冷氣森森。
林千雪接了過去,這一看頓時就無語了。
這唐捷四十來歲,正是一個男人事業的巔峰,卻過著奢侈糜爛的生活。
海成公司更名以後,也沒有用心去經營。
這兩年多,公司不僅沒有高速發展,反而在業務上有些萎縮。
因為唐家一夜之間滅亡,對他失去了約束性,唐捷就像脫韁的野馬。
他把海成公司交給副手在管理,自己卻坐飛機四處打高爾夫、旅遊。
購置的豪華彆墅除了豫州有,甚至連海外也有。
還在三亞購置一艘遊船,有專人的看護,而他本人一年也就去三亞一次兩次。
他每次外出旅遊,飛來飛去打高爾夫,身邊從沒有缺過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如此年輕,就當起了甩手掌櫃,天天隻顧著逍遙快活。
這人是有惰性的,一旦心思隻在花天酒地上,根本就無心來搞經營。
唐捷是唐風的遠親,從輩分講,唐捷還要叫唐風一聲叔。
“先生,這唐捷是春節前從外地回來的,現在還沒有出去。”杜龍又說。
唐風點點頭。
接著,他又想到調查中提到的副手,“這個副手,你們抽時間摸下底。”
杜龍和秦月對視了一眼。
秦月笑著從口袋中拿出另一張紙,“先生,我們已經提前摸過底了,這是副手的資料。”
唐風有些意外,旋即又露出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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