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如同喪家之犬,逃命似的跳上商務車就跑了。
秦月咯咯直笑,這湯傑中想讓他們受胯下之辱,杜龍當然以牙還牙。
兩人搖搖頭,開著邁巴赫也走了。
話說唐風和林千雪早早的就回到酒店。
直到晚上八點,杜龍和秦月才從外邊回來。
林千雪給兩人滿上茶水,遞到他們手中,“先歇歇吧,都出去一天了。”
“謝謝少夫人。”兩人道了聲謝。
隨後,杜龍便把了解到的一些情況給唐風彙報了一下。
中午,兩人又在廠房外詢問了一些員工。
總之,各種心態都有,有氣憤的,有冷漠的,更多的是無奈。
幾人正說著的時候,唐風的手機響了起來。
摸出來一看,發現是海市的戴統玄。
他對戴統玄還是有印象,當初要去李博文的婚禮現場,都是戴統玄聯係的警方。
“你好,唐先生。”
“嗯,老戴,有什麼事?”
“唐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在海市抓到兩個人…”
戴統玄在電話中把俞川達和瞿鬆的事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
經過他們隔離審訊,俞川達和瞿鬆都如實交代了。
因為同為醫武世家,少爺心中好奇,順便打聽一下。
明知道這中間有貓膩,可反複審訊下來,都是這種說法。
唯一可以確定的,俞川達是來自新西蘭的楊家,瞿鬆來自定居日國的呂家。
“木先生呢?”唐風問。
戴統玄說“木先生有任務在身,已經離開海市了,他為這件事已經在海市逗留了不少時間。”
“他讓我轉告你,有時間能見麵的,讓我請示你,這兩人要如何處理?”
唐風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雖說從俞川達和瞿鬆口中沒有獲得有價值的信息。
但無意中也暴露出,呂家和楊家是做賊心虛,什麼狗屁的關心,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們是在賭唐風掌握不了確切的證據。
可呂傳堯是萬萬想不到唐風已經從失竊的七裡香,查到了部分證據。
嚴格一點說,隻是缺乏人證罷了。
至於楊家,暫時沒有什麼證據,但遲早會有的。
“把他們都放了,讓他們去調查吧,暗中派人監視。”唐風說。
“是,我明白了,一會我就把兩人放了。”
“謝謝你們了。”
“不客氣,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雙方掛斷了電話,唐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出什麼事了?”林千雪問。
杜龍和秦月都把目光投了過來,兩人其實也想知道,隻是不方便問。
唐風把海市的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先生,這說明他們對於你的複出,開始在慌亂了。”秦月說。
杜龍笑了笑,“那還用說,先生是故意放了他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先生在調查真相。”
“他們會想儘辦法去掩蓋有可能存在的一些痕跡,反而會因此露出更大的破綻。”
秦月翻了個白眼,“就你聰明。”
杜龍被秦月懟了一下,也不生氣,抓了抓腦袋,“嘿嘿,我就是以為你不知道。”
林千雪看了兩人一眼,抿嘴淺笑。
秦月見林千雪在笑,突然又想到那天她和林千雪在車上聊到男朋友的事上。
小臉莫名其妙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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