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走出兩名保鏢往前一站,凶神惡煞的盯著吳春蘭。
似乎隻要鬆井一聲令下,立即便會動手。
吳春蘭冷眼相對,絲毫沒有膽怯。
“道什麼歉,買賣自由,你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人群中有人大聲說。
“是的,憑什麼給他們道歉,難道他不是小鬼子的後代?!又沒有指名道姓地罵。”
一時間群情激憤,嚇得小野千夏、鬆井九美子畏懼地縮了縮脖子。
祝波看了一眼憤怒的鬆井先生,尷尬的王福新。
他再次說道“我們給了你機會,你如果再不道歉,我們就隻有報警了。”
“祝波!你想報什麼警!”林千雪再也忍不住了,擠進人群中。
聽到林千雪的聲音,祝波、王福新、鬆井先生他們都把目光聚焦過來。
當見到是唐風和林千雪。
鬆井的眸子再次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唐風看了對方一眼,對於鬆井先生的這種反應他心中十分好奇。
王福新、祝波都是老臉一紅,頗為尷尬。
“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實在是令我大開眼界!”林千雪麵目含霜的譏諷。
“老同學,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隻是在調解。”祝波急忙解釋。
“彆說了,有你這樣調解的嗎?”林千雪指著吳春蘭。
“你知道嗎,她和她丈夫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兩家四十幾口人全是死在日國人的刺刀下,她的爸媽是兩家唯一的幸存者!”
“就因為她不賣披巾給日國人,你們竟然讓一個受害者的後代來道歉!”
“你們卑躬屈膝,難道還要彆人和你一樣!?”
頓時,人群中一片嘩然。
祝波被林千雪的話說得麵紅耳赤,還有些惱羞成怒。
女翻譯很快便把林千雪的話翻譯了過去。
鬆井先生的臉色陰晴不定,看了唐風、林千雪一眼,鼻子怒哼,分開人群轉身走了。
王福新滿臉尷尬,對著唐風和林千雪訕訕地笑了一下,也急忙追上。
祝波眼神複雜,一聲不吭地跟著。
說實話,他倆心中很是討厭林千雪的多管閒事,可也隻能忍下這口氣。
除了林千雪背後有唐家,關鍵是還和舒甄的關係好。
見鬆井先生和王福新一群人走了。
林千雪看向了吳春蘭,“阿姨,你沒有事吧。”
吳春蘭正要說話,遠處傳來一聲大吼,“他奶奶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我媽!”
眾人回頭一看,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有三個年輕人正像一陣旋風刮來。
跑在最前的那個年輕人,怒發衝冠,赤裸著上身,手中提著一根漆黑發亮的鐵棍。
他健步如飛,眨眼間就來到了人群中,一眼便瞧見了戴著黑色麵具的唐風。
怒聲嗬斥,“狗漢奸!”
不由分說地揚起鐵棍就是橫掃千軍,“嗚”的一聲,似乎連空氣都在震蕩。
“住手!”吳春蘭著急地大喊。
可那鐵棍已經向唐風打過去,唐風微皺眉毛,伸手就抓住了鐵棍,往旁邊一扒拉。
年輕人隻感覺一股洪荒之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哐當”一聲,鐵棍落在了地上,臉色當即一變。
唐風怔了一下,他能察覺到這年輕人竟然還是一個明勁初期的武者。
另兩人一把將年輕人扶住,眼神變得如狼似虎,想要上前群毆。
年輕人急忙伸開雙臂攔住。
他同樣從剛才的交手中知道了唐風的修為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