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都抬頭去看。
此時的衝繩縣雖然不像豫州烏雲壓頂,但天空卻因大風變得灰蒙蒙的。
因為大風卷起地上的落葉、沙塵,漫天飛舞,遮天蔽日。
“什麼人?!”這時,其中一人警惕地大喊。
其他兩人定睛看去,果真在漫天飛舞的沙塵中,隱約見到有幾個人走過來。
漸漸地,那幾人的身影變得清晰起來。
對方的服飾不像衝繩這邊的當地人,倒更像他們口中的華夏人。
更奇怪的是中間還有一個金發碧眼的歐洲女人。
最先出聲的那名武士臉色一變,“來…”
這示警的聲音還沒有喊出來,金發碧眼的歐洲女人已經衝了過來,一把就捏住了他的脖頸。
隻聽見“哢嚓”一聲,那名武士的眼睛發直,瞳孔逐漸放大。
眼睛裡不是痛苦,而是深深的恐懼。
因為他臨死前見到了金發碧眼的歐洲女人,伸出了兩顆尖尖的獠牙。
頓時,其他兩人一下子就嚇蒙了。
這女人的形態倒非常貼近傳聞中的吸血鬼。
可這是他們引以為自豪的本土!
一瞬間,兩人又反應過來,正要摸向腰間的武士刀。
突然脖頸一涼,女人鋒利的指甲已經劃破他們的咽喉。
兩人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雙手捂住脖頸,鮮血從指縫間慢慢地滲透出來。
堅持向前走了幾步,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阿斐亞,好樣的!”秦月笑著說。
他們這幾人,還正是從華夏齊州悄悄抵達衝繩的唐風、辛嫉仇、杜龍、秦月。
唐風已經取下麵具,露出他本來的麵目。
他沒有說話,麵無表情地向旁邊走去。
“噠噠噠”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卻隨著風傳得很遠。
剛剛吃下一塊蘋果的鬆下嘢耳朵動了動,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讓身邊的兩個女人嚇了一大跳。
鬆下嘢的眼睛注視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日國人由於長期穿木屐,走路的步伐都不會太大,其頻率、步伐也會不同。
鬆下嘢能成為鬆下家族新的主事人,這點判斷能力還是有。
“誰?!”他厲聲嗬斥。
“取你狗命的!”唐風的聲音從沙塵中傳出。
一個說的是日語,一個說的是華夏語。
鬆下嘢雖然聽不懂唐風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他立即分辨出這是華夏語。
他心頭大震,前一刻還在調侃這裡是本土,華夏人不敢過來,沒想到還不到二十分鐘,華夏人已經來到眼前。
“有華夏人!”
聽到鬆下嘢的大喊,四周的武士都如同屁股上裝了一組彈簧,從地上跳了起來,準備應戰。
還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那幾道人影已經衝到麵前。
鬆下嘢隻感覺有股滔天殺意襲來,讓他全身的汗毛根根豎起。
條件反射的將兩個女人往前一推,企圖利用人盾來延緩對方的攻擊。
隻可惜他的這種卑劣手段在唐風麵前毫無用途。
兩個可憐的女人猶如風中的落葉,被一股大力震飛,落在地上人事不省。
唐風身形不變,一隻大手抓向鬆下嘢的脖頸。
鬆下嘢這時才看清楚唐風的麵貌,他滑溜得像條泥鰍,以一種十分詭異的角度企圖脫離唐風的大手範圍。
與此同時,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奮力向唐風的大手斬去。
唐風手一縮,屈指彈在刀身上。
隻聽見“鐺”的一聲,鬆下嘢隻感覺虎口一麻,那把武士刀竟然脫手而出。
直接插入一名武士的背心,而對方正與阿斐亞卡倫在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