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意思是一並除掉?”
唐風點點頭。
“這些反華的急先鋒,不用留在這世上。你們完成任務後,直接前往東郊的商用機場。”
“是,我知道了。”秦月答道。
按照事先的計劃,滅掉呂家後,幾人將連日連夜乘坐卡倫家族安排的貨運飛機前往最近的大韓。
到了大韓的首爾,那邊有金恩熙負責接應。
隨後,唐風又給鬆井九美子打了個電話。
他做事從來不會拖泥帶水,已經殺了鬆下嘢等人,也不妨再多殺一人。
直到晚上的十一點,勞斯萊斯才抵達了東京。
這座世界聞名的大都市在霓虹燈、射燈的點綴下,五彩斑斕,亮如白晝。
雖然已經是深夜,可大街上的人流量一點不見稀少。
勞斯萊斯在一條繁華的街口停下來,秦月和阿斐亞卡倫下了車。
兩人攔下一輛出租,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勞斯萊斯繼續前行,穿過一座座高架橋,又走外環,開了幾十分鐘才停止下來。
這裡已經是鬆井九美子說的櫻花林。
“按照計劃,我去找呂東來這個老狗,老辛你和杜龍分開去找其他目標。”唐風說。
“先生,你放心吧。”杜龍答道。
辛嫉仇沒有吭聲,卻不會心慈手軟,否則對不起他的外號“三更閻羅”。
三人下了車,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勞斯萊斯熄滅了車燈,停在原地等候。
唐風如今的修為已經是當世第一人,在黑暗中極速行走,就宛如幽靈一般。
很快便抵達了櫻花林的大彆墅。
外牆燈讓整座彆墅顯得金碧輝煌,彆墅的外觀與鬆井九美子拍下的照片是一模一樣。
門口的值班室裡,有兩個大漢負責看守大門,腳邊還臥著一條成年的柴犬。
“家主又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喝悶酒。”其中一人說。
另一個大漢低聲道“少爺沒有回來,連簡夫人都出去了,家主心中瘮得慌。”
“噓…這個話隻能我們自己悄悄說。”
這時,地上的柴犬突然站了起來,喉嚨間發出一陣低吼。
兩人對視了一眼。
同時站起來,從腰間各摸出一把手槍,將子彈上膛,又帶上強光手電。
輕輕地拉開了房門,柴犬一下子就鑽了出去。
大漢握緊手槍,用極快的速度衝出去,強光手電同時朝柴犬去的方向照射。
結果什麼也沒有,柴犬在前方十幾米的地方站住。
兩人又向四周照射,搜索了好一陣。
柴犬也停止了低吼,搖著尾巴。
“虛驚一場,大概是野貓跑進來了。”大漢把手槍插進了腰間的槍套。
兩人再次回到值班室,柴犬也跟著進來,繼續臥在他們腳邊。
狗的嗅覺和警惕性很高,它自然不會聽錯。
隻不過唐風的速度很快,柴犬出來時,他已經進到了彆墅的二樓。
楚香茹早已經睡覺,呂東來卻因為鬆下嘢的突然死亡心情煩悶,一個人關在書房中喝著悶酒。
如今的呂家風雨飄搖,他這個家主的壓力也是非常大。
書桌上的一角,擺著一個相框,那是他和老婆、兒子的合影。
呂東來拿起來看,用手指輕輕撫摸相片上呂傳堯的頭像,也不知道兒子在布裡斯班生活得怎麼樣了。
想到唐風隨時有可能殺到呂家,想到如今的呂家孤立無援。
呂東來心中歎氣,心中不懊悔那是假的,端起酒杯自言自語。
“一切都是債啊!”
“哼!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這時,有個冷漠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