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狗?狗咬你吧。”雲雪初的回複讓寧落落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知道,雲雪初是在用玩笑的方式回應自己的話,同時也透露出一種關心和安慰。
“嗯,狗咬我,我一定要還回去。”寧落落繼續用幽默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情緒。
“你彆和狗一樣啊。”雲雪初的這句話讓寧落落心情舒暢。
“要不你來幫我按著點,我咬回去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寧落落的話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表達的情愫。
午休的時間漸漸過去,寧落落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下午,空氣淡然。祁明凡開車來到任佳媛單位樓下。任佳媛的乾練裝束,包裹著她性感玲瓏的軀體,年輕活力。笑著打開祁明凡的車子,坐了上去。
“好冷啊。”佳媛把手放在祁明凡的臉上。祁明凡笑著歪頭,小眼睛閃爍著絲絲寒光,表情亦正亦邪,這樣的男人對年輕的小女人具有極大的殺傷力,亦正亦邪,非人非鬼。
“我們去哪兒啊?”佳媛笑問。
“我家有魚,要不要去看看?”祁明凡的回答並不意外。
“好啊。”兩個人相對而笑,不用過多言語,如此的合拍。或愛情,或情欲,充斥在每個人的身邊,而每個人又擁有了太多的不真實,唯一真實的感情,也會在時間的跳動中消失,淡忘了在一起的初衷。下班時間是最讓人開心的。一天的結束,夜色的降臨,新的開始又會有許多新的期許。
“寧落落,下樓,有突發事件。”領導在門外叫著。寧落落拿起電話、鑰匙,迅速跑到一樓。樓下來的是個女性,有精神病史,是周邊有名的瘋女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到周圍的各個公司鬨一場。一個個的輪流安撫、勸說,一直沒有結果。
“我們晚上不知道幾點能走了。”寧落落把信息發到群裡,同時又發給了雲雪初。
“公司有吃的嗎?”雲雪初的關心點是切實的生活。
“靠,這麼幸福。”吳偉在群裡回著,“老子很快下班了,回家拍床照給你。”這就是最親近的人。
“你不會躺地下哭啊。”莫君塵的主意永遠的不著邊際。
“要不要我接你?”馮少會實際一些。
“接個屁,讓她自生自滅”吳偉繼續叫囂著。
“注意安全。”邱田真真的一個暖男。
“我也加班呢。”齊霜兒的命苦程度和她的智商成絕對反比,低級智商搭配高度命苦,領導、同事都習慣欺負她,當然,也有寧落落,寧落落總對霜兒說“你放心,我欺負你是我人生的樂趣,但是有彆人欺負你,我一定刨了他家祖墳。”
“你們啊,能不能跑出來陪我。”寧落落歎了口氣。
“沒有,隻有煙。”群外寧落落私信發給雲雪初。
初冬的夜晚,黑暗降臨的比較早。一張張美食的照片,一張張床照充斥了整個群內,寧落落和齊霜兒看著幸福的群內混蛋,自己卻要忍受加班的痛苦。
“我去給你送點吃的吧。”雲雪初的溫柔,讓寧落落不知道怎麼接招。
“送什麼啊。”
“你喜歡吃什麼。”
“要是有新出爐的蛋撻,豈不是人間美事。”
“那我給你買去。”
“不用了,可能很快就完事了。”寧落落發了過去,不是什麼口是心非的試探,隻是怕見麵後無法預料後果。
“那你什麼時候想吃告訴我,我送過去。”雲雪初猜不到寧落落的想法,一切仍舊停滯不前。
‘不要來,我不想見你’寧落落心裡想著。
‘想我去,我馬上去,我等你找我。’雲雪初安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