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給許大茂戴帽!
聽到兒子和女兒跑來廠子裡來認親了,何大清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等他隨著車間的工人趕到現場,看著白秀雲雙手叉腰在那邊指著兒女破口大罵的時候,老小子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何師傅,你趕緊上去勸勸吧,這事兒也隻有你能擺平了!”
何大清咽了口口水,擺平?笑話!拿什麼擺平?
現在自己要是敢站出來替兒女說一句話,晚上白秀雲這娘兒們肯定連床都不讓他爬!
可要是他真一句話也不說,那不是把兒女的心給寒透了嗎?
看著何雨水眼淚兒巴巴的委屈模樣,何大清心裡也頗有些不是滋味兒。
老小子咽了口口水,乾巴巴地開口道“柱子,雨水,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有事兒回去好好商量,等下了班,爸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何雨柱哪裡會給他什麼轉圜的餘地?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邊上見到何大清露麵的何雨水就率先開口道“不行!你先把話說清楚,當初你為什麼撇下我和哥哥,一個人跑保定來???”
何大清尷尬的不行,囁嚅了半天,愣是一個字兒也沒往外冒。
白寡婦冷哼了一聲,嘲諷道“因為他饞老娘的身子,想跟我過踏踏實實的日子!不跑保定來和我長相廝守,難不成留在四九城帶著你們兩個拖油瓶過一輩子清苦的日子???”
見何大清沒有反駁的意思,何雨柱眯著眼睛問道“以前的姑且不論,現在給我句準話,你願不願意跟我們回去?”
何大清被逼得沒法子了,最後隻得硬著頭皮開口道“柱子,雨水,爸現在年紀大了,有個老伴兒,以後也能替你們減輕點負擔。”
老小子蔫兒壞,哪怕到了現在,說的也全都是片兒湯話,其實心裡還是舍不得白寡婦,這女人雖然是有些強勢,但自己還真就喜歡和她湊到一塊兒,要不然當初也不至於拋家棄子地跑保定來跟她搭夥過日子了。
這話一出口,彆說是何雨水覺得刺耳了,就連邊上的工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對吧?合著何師傅你孩子沒養,現在還想著以後這兄妹倆來給你養老?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好事兒啊?”
“這也太不像話了,話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可說白了不就是不想認著兩孩子了嗎???”
“都說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有了今天這一遭,以後你老了也就彆指望兒女能過來看你一眼。”
“就是,人家兩孩子費儘千辛萬苦的從四九城跑保定來,到頭來終究還是拿熱臉貼冷屁股,擱誰心裡能好受?”
“嗐!何師傅是個什麼人大家夥兒還不清楚嗎?那就是個軟麵饅頭,要不是白寡婦擱這兒站著,他也不至於說這種狠話!”
“誒!話可不是這麼講的,兒女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當爹的要是還支棱不起來,那還要這當爹的乾嘛???”
白寡婦不樂意了“放你們媽的狗臭屁,他何大清現在是我們白家的上門女婿,說破了天這也是我們白家的家事,你們管得著嗎?”
何雨水聽不下去了,大熱的天,她的心裡卻是拔涼拔涼的,小姑娘怎麼也沒想到,何大清當初居然會為了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把自己和親哥給拋到了腦後。
而且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這個當爹的愣是一個硬氣字兒都沒往外冒!
小妮子現在可算是看明白了,以前親哥雖然有些不靠譜,但好歹還把自己拉扯大,給供到了高中畢業還找到了工作,更彆提,現在親哥那是貼心貼肺地對自己好!
和他一相比,何大清這人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哥,我們走,以後咱們隻當是沒這個爸!!!”
何雨柱捉住了小妮子的手,按了按,示意她冷靜一會兒,隨後便衝著何大清開口道“兩條路,要麼跟我們回去,要麼你繼續留在保定給姓白的養兒子。”
何大清咽了口口水,乾巴巴地開口道“柱子,這事兒我們回頭再”
何雨柱擺擺手,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冷聲道“不用等回頭了,今天在場的各位都能給做個見證,要是你何大清回四九城,我和雨水依舊把你當爹。要是你想跟白寡婦過我們也不攔著,但是有一條,從今天起,你就是白家的人了,和我們老何家再沒有半毛錢關係。大老遠的跑過來,我不能讓我妹妹白白受這個委屈!”
何大清心裡惱怒的不行,與此同時,老小子有些納悶兒,這傻兒子是怎麼回事兒?
這才幾年不見,說話辦事兒就變得這麼激進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種話,這不是逼自己這個當老子不做人嗎???
“對啊!何師傅,人孩子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就給個準話吧!”
“大老遠跑一趟,誰都不容易,要我說你不如就老老實實地回四九城去,怎麼說也是天子腳下,兒子女兒現在都長這麼大了,以後至少養老不是問題!”
“沒錯兒!不是我說你,何師傅,白寡婦到底有什麼好?勾的你硬是跑保定來給她白養倆兒子?親兒子親女兒就這麼不受你待見啊??”
何雨柱牽著妹妹的手,好整以暇地等著何大清開口。
那邊廂白寡婦也不吭聲了,不過她倒是信心滿滿,這何大清是個什麼德行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這事兒鬨到了這個地步對她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隻要撕破臉皮,就能省了何大清這人在四九城那邊的心思,以後踏踏實實地給自己賺錢養家有什麼不好的???
看著女兒已經氣得扭過頭不看自己了,何大清不由得長長地歎了口氣。
半晌,老小子開口道“既然這樣,柱子,你就帶著雨水回四九城吧。下午保定這邊沒有回去的車票,晚上就擱家住,明天一早我親自送”
隻消聽了前麵的幾句話,何雨水就懶得再搭理這個男人了,小妮子扯過親哥的胳膊,大踏步地就朝毛紡廠門口走了出去,一步也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