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給許大茂戴帽!
不等何雨柱開口反駁,秦淮茹就皺了皺眉頭“許大茂,你什麼時候還養成了背後偷聽人說話的毛病了??”
這人是真的討厭,要不是自己發現的早提前改了口,萬一讓他知道了昨天晚上自己表妹是在柱子房間裡麵過的夜,這院子裡麵還不得炸了呀?
許大茂撇了撇嘴“秦姐,你可彆胡亂往我頭上安罪名,我就是路過的時候順帶聽了一耳朵,目的也是單純的關心院子裡鄰居們的生活,怎麼,這也不行???”
何雨柱冷笑了一聲“行啊,有什麼不行的?既然你這麼關心大家夥兒,那要不一會兒我跟院裡的三個大爺商量一聲,這幾天的夜間巡邏全讓你給頂了,怎麼樣?”
聞言許大茂立馬就炸了毛“哎!何雨柱,你彆惱羞成怒、公報私仇啊!”
這小子心眼兒忒壞,轉身就朝著站在中院外頭的一眾鄰居嚷嚷道“大家夥可都聽好了啊,咱們的何主任可說了,昨天晚上夜校輔導班組織的那個考試試卷他都答滿了,還說自己能考上大學呢!”
許大茂認為自己這一招禍水東嗯引足夠巧妙,可沒成想,院裡的鄰居們卻十分地捧何雨柱的場子。
“喲,何主任您可真了不得,換我可沒這個本事。”
“我就更不行了,鬥大的字還識不夠一籮筐呢,能在試卷上把自己的名字踏踏實實的寫出來就不錯了!”
“嗐!何主任,您這萬一要是考上了大學,咱們院子可就也跟著沾光了啊。”
“那可不,往前數多少年也沒出過這麼個文化人啊!”
雖然大家夥都知道何雨柱夠嗆能過這次考試,但依舊十分給麵兒。
一方麵因為何雨柱是乾部,另一方麵則是由於先前他積攢起來的良好口碑了。
於莉找到工作的例子還擺在那兒呢,有好處人何主任是真念著院子裡的鄰居啊!
擱這會兒,誰會傻不愣登地跟著許大茂去嘲笑這麼一位“樂於助人”的當乾部的好鄰居啊?
那不是純純的棒槌嗎!??
眼看著一群鄰居開始捧起了何雨柱的臭腳,許大茂氣就不打一處來。
隻是還沒等他發作,秦淮茹便率先開口道“許大茂,你彆胡說八道!柱子什麼時候說他能考上大學了?你倒是有知識有能耐,可你怎麼連上夜宵輔導班的資格都沒撈著呢!??”
許大茂氣急敗壞道“好好好,秦淮茹,你現在都不避人了是不是?他何雨柱跟你有什麼關係?至於讓你這麼維護他?”
秦淮茹理直氣壯道“怎麼就沒關係了?剛剛他還喊我女兒去他們家吃早飯呢,單衝著這一點,我也不能看著你敗壞他的名聲!”
邊上立馬有人附和了起來。
“按理說人何主任也沒有招你許大茂,你為什麼就是跟他過不去呢?”
“對呀,人家又沒虧待過你,何必呢!?”
“就是,許大茂,你這小子就是記吃不記打,我看還得讓二大爺來收拾你!”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聽到動靜的劉海中已經來到了現場。
這會兒老小子右臂的衣服上還彆著那個鮮豔的紅袖箍,見許大茂居然又膽敢跑到中院來冒犯何雨柱,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前些日子自己剛剛拍著胸脯在何主任跟前保證了一定讓許大茂這人老實下來,沒成想,一個不留神的功夫這小子就又跑到中院這兒來丟人現眼了!
劉海中指著許大茂的鼻子就訓斥道“許大茂,你吃飽了沒事乾了是不是?好,打今兒個起,這個禮拜你天天跟我到街麵上巡邏去!省得你有力氣沒處使!”
許大茂冷哼道“憑什麼啊?我又沒有違法亂紀!再說了,頭一天晚上就是我代表咱們院子參加的巡邏隊,後麵還有那麼多人排隊等著呢,我不去!”
這個老東西,自己先前為了找個在全員大會上能支持自己的大爺,也沒少拿東西跟他打招呼,現在看著何雨柱威風了,就一點兒情麵也不講,真是個徹徹底底的官兒迷!
劉海中腰板挺的筆直,開口道“一碼歸一碼,上午你造何主任的謠他就沒跟你一般見識。你現在這個態度明顯就是知錯不改,要是再不好好的接受改造,以後難免還會再犯!行,你要是不服氣,一會兒開個全院大會,讓大家夥都來表決表決!他一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呢!?”
因為鬨的動靜太大,這會兒中院裡早就圍了不少的人,易中海和閆富貴自然也在場。
人群中間,端著飯碗的易中海聞言沉聲道“確實是不像話,剛剛他還在編排柱子和秦淮茹之間有事兒,大家夥可都聽見了。”
閆富貴蔫兒壞,再加上最近自家還有事兒要求著何雨柱,所以在這個檔口自然也是不會掉鏈子的。
他淡淡開口道“要我說也甭開什麼全院大會了,現在這裡人差不多就夠齊的,咱們民主一點,大家夥舉手表決,不同意許大茂參加巡邏隊的人都把手給舉起來。”
見狀許大茂冷笑道“甭在這兒假惺惺的搞什麼民主了,不就是想讓我去參加巡邏隊嗎?我去不就成了!”
劉海中氣得不行,今天他要是不把這小子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後何主任該怎麼看待自己的工作能力?
他怒火中燒道“許大茂,你沒完了是不是?合著你大庭廣眾地編排何主任的是非還有理了???”
許大茂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好好,咱們院子裡就我一個壞人是吧!??你們都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就他何雨柱一個當廚子的,憑什麼本事考大學啊??還參加什麼狗屁的夜校輔導班,這不是脫褲子拉磨,轉著圈的丟人嗎???”
“合著就許他做不許我說了是不是?他要是能考上大學,回頭我跪下來給他磕仨響頭,喊他一百聲爺爺都行。可他要是考不上呢?你劉海中敢跪下來給我磕頭喊我一聲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