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來她是人被下藥了,唯一可能給她下藥的人就是她的好大兒棒梗。
秦淮茹覺得不能讓棒梗走上歧路,也想著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就前所未有地大聲罵棒梗。
“混賬東西,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她本以為棒梗會向她求饒,可誰知棒梗竟梗著脖子嘲諷秦淮茹。
“你還有臉嗎?你在廠裡亂搞早就沒臉了吧!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肉是從哪來的?不都是你去睡回來的嗎?”
秦淮茹聽到棒梗這大逆不道的話心痛萬分,隻覺呼吸都困難起來。
指著棒梗悲憤地說道。
“滾出去,我沒你這個兒子!”
這個時候的棒梗還不知天高地厚,穿上鞋摔門而出。
“滾就滾!誰稀罕吃你的窩頭?”
小當早已被二人的爭吵聲吵醒,現在的她還聽不懂媽媽和哥哥說的什麼意思。
抬著腦袋天真地問。
“媽!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多吃幾個窩頭了?”
秦淮茹瞬間淚崩,捂著被子大聲哭泣起來。
她這是做了什麼孽啊!這輩子受這些折磨!
此時,李豐正洗漱好上床睡覺。
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
天剛剛亮。
秦淮茹就來敲李豐的門。
李豐看到是秦淮茹就想關門。
秦淮茹眼疾眼,一把抓住門框,深陷的眼眶中,滿是憔悴和哀求。
“李豐,姐就說一句話,說完就走!”
李豐想了想點頭同意,無非就是一句話的時間,能出什麼事情?
“秦淮茹,你說吧,說完就趕緊回去!”
秦淮茹有些欣喜地拿出一瓶酒。
“你還記得這瓶跌打酒嗎?你當時被許大茂打傷,是我心疼你,背著賈東旭給你上了藥!你還記得嗎?”
秦淮茹滿臉希冀,李豐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看著秦淮茹眼中強烈的期盼,李豐渾身不自在。
他怎麼有種當負心漢的負罪感?
李豐看向彆處,若無其事地從兜裡掏出一張大黑拾,放到秦淮茹手上。
“秦淮茹,這錢就相當於是藥錢,我們兩清了”
不管那點藥酒值多少錢,李豐隻想用錢來還人情。
至於恩情能不能用錢來衡量,那就不知道了,李豐隻覺問心無愧。
他實在不想和秦淮茹有什麼牽扯,他隻想好好過日子。
秦淮茹拉門的手無力地落下,李豐順勢關上門,反鎖起來開始做飯。
看著李豐決絕的模樣,秦淮茹心中閃過無數惡念,最終還是苦笑著搖頭作罷!
她隻是個寡婦罷了,李豐看不上他很正常,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可李豐在意的真的是她寡婦的身份嗎?李豐在意的是她的人品。
明明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過上好日子,偏偏要走歪門邪道。
還把傻柱吊著吸血,雖然沒對李豐造成什麼影響,但李豐打心底裡瞧不起這種人。
所以,二人注定走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