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想乾什麼?不可能隻是單純地讓我欣賞吧?”葉叔氣定神閒,一下就看出李豐彆有用心。
李豐有些尷尬地摸摸頭,道出真實目的。
“我想讓您幫我把這詩在報紙上發表出來,署小雪的名。”
葉叔眼睛一亮,打趣著搖搖頭。
“你小子我真看不懂,膽兒大的時候就是個愣頭青,啥都敢乾,平時就比兔子還精,保命的手段層出不窮。”
“哎,沒辦法啊!最近慢慢起風了。”李豐搖頭苦笑。
葉叔也輕歎一口氣,那股風確實逐漸吹起來了,不過他人微言輕,也影響不了什麼。
“回去等消息吧!”葉叔收下信紙。
李豐跟葉叔道謝後,心滿意足地離開辦公室。
他以李雪的名義發表這首愛國詩,就是為了以後李雪遇到事能有個保障。
那首詩的每個字他都檢查過,確定有心之人不能拿詩詞做文章才交給葉叔的。
晚上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正巧碰上全院大會。
剛踏入中院,一群人就齊刷刷地看向李豐。
“你們開你們的啊!彆管我!”
李豐隨意地擺擺手,停好車進屋,絲毫沒有要開會的意思。
他可沒那閒工夫去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會,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沒人可以算計到他,他也不會去算計彆人,各過各的日子。
剛開始的時候眾人還有意見,李豐跟他們一發火他們就蔫了,腔都不敢開一句。
回到家放下東西就開始做飯。
偶爾偷聽一下開會的內容。
開會的主題就是棒梗的吃飯問題。
秦淮茹拘留三天,這三天總不可能把棒梗餓死啊!
棒梗也是會自己做飯的主,他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混球。
但又沒人想讓棒梗蹭飯,無奈隻得召開全院大會商量。
閻埠貴端坐在四方桌中間,一臉無奈。
“你們都不想管棒梗,總不可能讓他餓死吧!這傳出去院裡的文明大院可就沒了。”
眾人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卻仍然沒人表態。
給棒梗吃飯,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眼見眾人不肯收留棒梗,閻埠貴隻得把眼光投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是院裡的二大爺,曾經也和秦淮茹睡過一張床的,你讓棒梗在你家吃幾頓!”
“憑什麼啊?管事大爺就該死?你還是一大爺呢?你咋不做個表率,再說了,和秦淮茹睡覺的人就得給棒梗吃飯?那要這麼說,棒梗不得撐死。”許大茂口無遮攔地回懟起來。
撲哧~眾人齊齊笑出聲,李豐都忍俊不禁。
這許大茂自從有了女兒,當了管事大爺,這嘴是一天比一天毒。
閻埠貴氣得臉色通紅,卻也沒和許大茂爭辯。
許大茂可是個記仇的主,把他惹急了他要玩陰的,閻埠貴哭都沒地方哭。
他一把年紀怎麼鬥得過年富力強的許大茂,他的兒子也都是吃白飯的,不中看也不中用。
閻埠貴隻得依次點名,點了一圈都沒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