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冥思苦想,突然茅塞頓開。
不會是因為那件事吧!可現在才1964年啊!離那件事還有七年啊!這麼早就有征兆了嗎?
雖然不願相信,但隻有這件事值得那位親自布局。
想明白,李豐也不禁沉默。
多事之秋啊!
“爸,明天應該不用再去拜訪了吧!”
“明天還有最後一位,他年齡比我小幾歲,明天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兩家關係很好,放開點。”李剛笑著答道,言語間有些期待。
李豐默默點頭。
到了四合院,李豐下車回家。
發現一位郵遞員從中院走出來,李豐頓時期待不已。
這一定是來送通知書的,看來妹妹考上了!
急忙衝回家,李雪正慢條斯理地拆通知書。
李豐急忙站在旁邊眼巴巴地望著,李剛也在一旁緊緊盯著。
信件拆開,李豐看到前麵的清華二字就興奮地吼了出來。
李剛也是激動地不行,這可是全國最高學府啊!
隻有李雪一臉淡然。
“看完了,我看書去了。”
獨留父子二人麵麵相覷。
李剛在家待了一會就走了。
過了一會,閻埠貴拿著一條鯉魚過來敲門。
“李豐,我在北海釣了幾條魚,給你們嘗嘗鮮。”
“謝了啊!三大爺,不過我不吃鯉魚,土腥味太重。”李豐婉言謝絕道。
倒不是他真挑食,不管什麼魚在他手中都能變好吃,他是不想再收閻埠貴的禮。
萬一哪天又哭哭啼啼的,他可不想去安慰。
閻埠貴麵色一僵,也沒再勸說。
“對了,你今天去哪了啊!聽他們說你沒去上班。”閻埠貴眼巴巴的望著李豐,李豐瞬間明悟。
“放心吧,三大爺,說好了幫閻解放找工作我就不會食言,這兩天事情有點多,忙過了我就去跟廠裡說。”
閻埠貴瞬間眉開眼笑,急忙解釋。
“我不是這意思,你誤會我了,我就是隨口問問,這事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
說完就直接拿著魚往回走去。
“嘿,今晚又多一個菜。”
“喲,三大爺,哪兒來的魚啊!這得有兩斤吧!”
說話的正是大義滅親的劉光天,憑借舉報親爹入職軋鋼廠,卻打著李豐的旗號不乾人事,被李豐拆穿後就被工人孤立了。
自然也就沒有轉正,說起來,他還是占到便宜了。
李豐當時給他介紹的可是學徒工,不是臨時工,結果被他自己把工作作沒了。
“我在北海釣的,足足兩斤三呢!”閻埠貴得意洋洋地提起魚炫耀,劉光天瞅的眼裡直冒綠光。
“三大爺,還是您厲害,院裡就屬您本事大,您看,您這一家這麼多人,這一條魚也吃不過癮,反而把饞蟲勾起來了,以後不得茶飯不思啊!天天琢磨著吃肉啊!”
“再說了,這可是鯉魚,土腥味太重,肯定得多放油,現在這年頭油多貴啊!吃這條魚可太虧了!”
劉光天說的頭頭是道,還真把閻埠貴唬住了。
“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