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我和陳元豪是情投意合的,發生那種意外,我也很難受!張嫂子說的原諒我了!”
“放屁,你這個賤人,你就是想勾搭我們元豪,好讓他給你養兒子,我早就打聽過了,你就是個萬人穿的破鞋,平時在廠裡就不檢點,和男人勾勾搭搭的,你個爛褲襠臭婊子,秀蓮脾氣好放過你,我可沒那種好脾氣!”老婦人繼續怒罵道。
秦淮茹被這些話氣的臉色通紅,卻仍是不敢還嘴,隻敢和和氣氣的解釋。
“嬸子,您誤會我了!是陳元豪先找的我!”
老婦人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你個賤人,把我們元豪害成那樣,還敢給我們元豪潑臟水?老娘今天不把你這臭嘴撕爛,我就不姓蒲,姐妹們跟我上!”
四個身材敦厚的老婦人頓時一擁而上,秦淮茹根本沒機會解釋,就被人按到角落毆打。
“嬸子啊,嬸子啊,真不是我的錯啊!”
“我錯了,嬸子,彆打了!”
……………
秦淮茹哀聲求饒,根本不敢還手。
因為張秀蓮現在還可以追究他的責任,而且這事本來也是她不占理,她現在隻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秦淮茹雙手捂著頭,趴在角落,內心祈禱她們能早點打完。
可她顯然低估了這些老婦人的戰鬥力。
半個小時後,秦淮茹鼻青臉腫的蹲在角落哭泣,頭發也被扯掉了很多,頭上血跡斑斑,身上的衣服也被撕開了很多口子,破破爛爛的。
幾位老婦人累的氣喘籲籲,眼中卻依然滿是鬥誌。
教訓破鞋,這可是她們最喜歡乾的事兒了。
做完這些,陳母心中仍不痛快,他那麼優秀的寶貝兒子,就這麼被秦淮茹廢了。
她一把撕開秦淮茹胸前破碎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
“走,姐妹們帶這個賤人去遊街!這種破鞋就該被人唾棄!”
那位老婦人頓時來了興致,馬上架起秦淮茹就往外走。
秦淮茹頓時花容失色,她昨天遊街可穿了衣服的。
這要是赤身裸體的去遊街,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嬸子,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元豪,您彆拉我去遊街,我可以賠償!”秦淮茹哀聲祈求道。
啪!陳母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臉上,惡狠狠的吼道。
“賤人,誰稀罕你那點臭錢?你那臭錢都是在男人褲襠裡掙的,用著我都嫌惡心!”
陳母說完利索的把秦淮茹雙手反到背後,又扯出秦淮茹的褲腰帶把她雙手捆起來。
“走,帶這個賤人去遊街!”
秦淮茹看她們這架勢是來真,嚇得麵無血色。
開始奮力反抗,可她用儘全力,也掙脫不了束縛,幾個老婦人身材敦厚,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秦淮茹隻能無助的大吼。
“棒梗,快來救媽!”
棒梗在屋裡撇了撇嘴,裝作沒有聽見。
他可不想摻這趟渾水,那幾個老婦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上去說不定還得挨兩巴掌呢!所以乾嘛沒事兒找不開心?
吼了半天都不見屋裡有動靜。秦淮茹心如刀割,隻能繼續求助院裡人。
“老王,許大茂,你們快說句話呀!救救我,我也是院裡的人啊!”
老王在屋內默不作聲,許大茂倒是湊了上來,老婦人齊刷刷上前瞪著許大茂,許大茂連連擺手。
“各位嬸子,彆誤會,我可不是想幫她,我是來看熱鬨的。”
幾名婦人頓時放下警惕,許大茂盯著秦淮茹胸口不停壞笑。
“秦淮茹,好久不見,你這白兔又長大了呀!”
秦淮茹麵色通紅,低著頭默不作聲。
許大茂揶揄一笑,緩緩走回後院。
四名婦人又架上秦淮茹往院外走。
她們邊走邊辱罵秦淮茹,慢慢的,身邊也聚集起了一大群看熱鬨的人。
許多小孩跑前跑後,嬉笑不停,圍觀的婦女都厭惡的唾棄秦淮茹。
秦淮茹拚命低著頭,眼淚刷刷往下掉,眾人厭惡的目光和語氣如同鋼針刺在她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