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下子站起來,語氣凝重且嚴肅。
“不行,這堅決不行,大家結婚都穿的平時的衣服,單單你要穿什麼裙子,這像什麼話?你讓院裡怎麼看我們家?標新立異還是嘩眾取寵?”
閻埠貴骨子裡是個好麵子的,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冉秋葉知道這事光她說了不算,求助地盯向閻解成。
可閻解成卻裝作沒聽到,低下頭默不作聲。
閻埠貴得意地笑了笑,欣然自得道。
“你彆看他,這個家他做不了主!”
冉秋葉心生怨氣,隻得自己跟閻埠貴商量。
…………
十多分鐘後,冉秋葉站起來怒聲道。
“閻老師,你太頑固了!我和你說不通!”
說完直接摔門而去,閻解成急忙追上去安慰道。
“秋葉,你彆跟我爸一般見識啊!他就是個老古董,思想愚昧!”
“閻解成,我現在得重新認識你了,來之前說好的你會站在我這邊,幫我給你爸做思想工作,結果呢!閻老師一瞪眼你就慫了!”冉秋葉板著臉沉聲說道。
閻解成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不是,秋葉,你聽我解釋!這家現在是我爸當家,可我們搬出去後他就管不著了啊!你暫時先忍忍,等廠裡給我分了房子我們就搬出去!”
冉秋葉半信半疑地問道。
“真的?”
“那肯定啊!我一大老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閻解成仰著頭堅定道。
冉秋葉平靜地點點頭,她知道閻解成沒有騙她。
就算沒有這檔子事,她們也會搬出去。
因為閻家六口人,全擠在那麼一間小房子裡,晚上睡覺腳都伸不直。
“行吧,再信你一回,天兒也不早了,我回去了,不用送我,你趕緊回去再給你爸做做思想工作,現在是新時代了,怎麼還那麼死板!虧他還是人民教師呢!”冉秋葉耷拉著臉嘟囔道。
閻解成笑嗬嗬地跑回家。
此時,轉角處的傻柱從黑暗中走出。
他剛剛出來上廁所,剛好瞧見這一幕就趕緊躲了起來,兩人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的。
“冉老師!”傻柱笑嗬嗬的打招呼。
冉秋葉對眼前這個長得有些著急的男人有些警惕。
“你是?”
“我叫何雨柱,也住在這個院裡,她們都叫我傻柱,但是我可不是真傻啊!”傻柱直言不諱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傻柱坦率的態度讓冉秋葉放下了一絲戒備。
傻柱撓了撓頭,微笑道。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不忍心看你跳火坑!”
冉秋葉有些不明所以,傻柱繼續說道。
“閻家的其他情況你應該都了解了,但你對她們家的人還不了解,那閻埠貴就是個小人,平日裡愛占小便宜,還收了我的禮不辦事…………”
冉秋葉內心已經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將信將疑地問道。
“真的?”
“嗨,我騙你乾嘛啊!你去院裡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傻柱信心十足地說道。
這件事院裡都知道,甚至街道都傳遍了,所以傻柱並不怕冉秋葉去查證。
冉秋葉此時已經信了七八分,心中不由得厭惡起閻埠貴來,可她年齡不小了,隻能在心中安慰閻解成和閻埠貴不一樣。
她是和閻解成過日子,不是和閻埠貴過。
這種想法很多沒結婚的人都有,不過她們婚後往往會後悔得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