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顯然錯估了現在的形勢,林主任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臉上,譏笑道。
“好啊!你去說啊,要不要我借你個喇叭,滿大街去宣揚啊?”
秦淮茹頓時傻眼,這怎麼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呢?
林主任看著秦淮茹陷入懷疑鎮定自若地說道。
“你一個到處亂搞男女關係的寡婦,我一個街道辦主任,你說我在辦公室強奸你,也得有人信啊!以我的身份不去找那些正經人家的姑娘找,反而來找你這麼個臭名遠揚的寡婦?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秦淮茹頓時明悟,心中一冷,麵色落寞起來。
她沒想到那次被抓現行對她的危害那麼大。
她以後再也用不了這招了,她說彆人強奸她,大家的第一反應肯定都是她在騙人。
林主任見秦淮茹停止行動,開口訓誡道。
“秦淮茹,你說說你,四肢健全,頭腦也不差,還有那麼好的工作,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非要去勾搭男人,憑自己的雙手去掙錢不好嗎?街道上那麼多寡婦,靠自己的勞動把家庭操持得好好的,你為什麼就不能跟她們學學呢?…………”
林主任一通斥責,秦淮茹羞愧地低下頭沉默不語。
哎!林主任無奈地歎了口氣。
“行了,回去吧,以後彆搞這些歪門邪道的,好好做人,給孩子做個榜樣!”
秦淮茹木然地走出街道辦。
回想著這些年她的所作所為不禁有些茫然。
她拚儘全力想讓家裡過上好日子,可好像日子是越過越差。
軋鋼廠的鐵飯碗也丟了,大房子也換成了小房子,女兒也不認她了!
她這些年做得到底對不對?
陷入懷疑人生的秦淮茹緩緩回到家裡。
“媽,你怎麼沒買肉?”棒梗黑著臉質問道。
秦淮茹心中一凜,家裡有個吞金獸棒梗,她正經工作怎麼可能養得活一家人?
…………
第二天,李豐騎車去上班,見到張老熱情地打著招呼。
“張老,早上好啊!今晚喝了幾兩啊?”
張老是老革命了,大多數老革命都是老煙槍,老酒缸。
張老也不例外,每天晚上都得喝個幾兩。
張老扶了扶眼鏡莞爾一笑。
“你小子,我都到退休年紀了,還不能讓我喝幾杯啊?”
“我哪敢管您啊?我隻是想讓您保重身體,這國家工業發展還需要您老這根定海神針呐!”李豐打趣道。
張老聞言哈哈大笑,指著李豐笑罵道。
“你啊!就是個滑不溜秋的泥鰍。”
李豐微笑著不作表態,張老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行了,言歸正傳,我這有一個清華大學機械學研究生的名額,你看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