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農藥還沒有普及到農村,空氣環境也都很好,所以這櫻桃非常乾淨。
應該也用不著洗,李豐解釋了一下,吳芸白了李豐一眼。
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吃櫻桃。
…………
第二天一早,李豐正在中院洗漱。
忽然聽到後院傳來一陣歌聲。
“九九那個豔陽~天來哎哎喲~十八歲的哥哥~呀~坐在河邊…………”
李豐回頭定睛一瞧,嬉笑道。
“喲,許大茂,這麼開心啊!鐵樹開花了啊?”
傻柱在旁邊找準時機插了一句。
“就他還鐵樹開花,估計連門都沒進去吧!”
許大茂聽見兩人的調侃,毫不在意地仰頭指指點點。
“你們啊,就是見不得爺們好!爺們昨晚可是進屋了的!”
傻柱聞言驚呼一聲,隨即一臉壞笑地說道。
“進了屋然後呢?”
許大茂麵色一滯,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這時,旁邊傻柱的媳婦沈氏扶著大肚子,一把揪住傻柱的耳朵,厲聲道。
“傻柱,你閒的沒事乾是不是?這嘴臭的毛病又犯了?”
說著揪著傻柱耳朵向後院拖,傻柱吃痛連連求饒。
“媳婦你慢點,彆摔著…………”
“錯了錯了,姑奶奶!輕點,耳朵掉了!…………”
許大茂看見傻柱吃癟頓時喜笑顏開,在一旁煽風點火。
“嫂子,用點力,好好治治傻柱這毛病!”
李豐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切,看著不可一世的傻柱被拿捏的死死的,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傻柱媳婦沈氏並不是農村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
早年間家裡也算是附近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可兩場戰爭過後家道中落。
隻留下沈氏和她媽相依為命,沈氏長的也挺好看,就是性格暴了點,一直沒嫁出去成了老姑娘,這才讓傻柱撿了便宜。
不過這倒也能理解,沈氏要是不厲害一些,她們母子說不定早就被吃乾抹淨了。
沈氏一嫁過來,就把持了家裡的一切。
不過傻柱倒也樂在其中。因為他隻用負責掙錢,其他一切事情全由沈氏操持。
再加上沈氏給傻柱懷了個孩子,傻柱就更加滿意沈氏了,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耙耳朵。
傻柱的聲音漸漸變弱,許大茂也沒了看戲的心思,拿著牙刷來到水池邊。
想著剛剛傻柱的話,不由得陷入深思。
片刻後,許大茂疑惑地詢問道。
“李豐,你幫我參謀參謀,這桂芳為什麼不願意答應我啊?我明明都已經改了啊!我每次下鄉一群小寡婦恨不得貼我身上,可我理都沒理她們,這老謝為什麼還不願意接受我啊?家裡多一個男人不好嗎?”
李豐聞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許大茂這思想還是沒轉變過來,他以為的好日子就一定是謝寡婦想要的嗎?
許大茂看見李豐這感歎的表情,心裡一急。
“李豐,你幫我分析分析啊!”
李豐仍是不說話,這是許大茂的事情,他可不想插手。
而且他和許大茂的關係也沒好成那樣!
可許大茂見狀卻急了,追著李豐不停詢問。
…………